卧室里的床上,闫柠正看着天花板出神。
这在匆匆而入的沈年隶眼里,就是刚才的一切只有他自己欢愉了,闫柠是被迫承受的。
“乖宝,对不起,是我禽兽了,是不是很不舒服,我喊医生现在就给你检查。”
闫柠看着一脸慌张的人,有些不解:“没有不舒服啊,让医生来也可以,看看身体适合不适合坐飞机。”
沈年隶给李叔打过电话后,小心翼翼的询问闫柠:“乖宝,刚才你眼神空洞,在想什么?”
“我在想你心里有没有取笑我,沈年隶,你要敢笑我,以后我就不让你碰了!”
“我取笑你什么?”
闫柠羞红了脸,吞吞吐吐:“就是,就是。。。反正你不能取笑我?”
沈年隶丈二和尚摸不到头脑:“优优,说明白,到底什么事。”
“你喝水的事!”
沈年隶微愣,继而唇角上扬:“就这,一天天的小脑瓜总爱多想,我们是最亲密的伴侣,这有什么?
你以前不是也吃过~”
“不许说!”
沈年隶话没说完,小手就捂上了他的嘴,满眼嗔怪的看着男人:“不许浑说了。”
“好好好,不说!我去给你拿衣服,一会儿医生就上来了。”
沈年隶还没进到衣帽间,沈老太太就推门而入。
“优优啊,怎么喊医生了,是不是那臭小子劲太大了,伤到了!”
“奶奶!”
“奶奶!”
闫柠和沈年隶齐齐出声,一个是羞得不想再听,一个是气得不想再听。
沈老太太无视一脸怒意得孙子,径直往床边走。
“乖优优啊,给奶奶说,怎么了?哪不舒服了?”
闫柠看老太太要掀被子的架势,急忙抓紧被子。
“奶奶,我没穿衣服,您出去等我好不好?”
沈年隶也迅速挡在床边:“老太太,出去等,你吓到优优了。”
沈老太太讪讪:“那你说,为什么找医生,是不是你太不当人了?”
“奶奶,不是的,我每天都有医生给检查的,这不是准备出国吗,想让医生看看能不能坐飞机。”
沈老太太更是难过:“优优啊,你出国干什么啊,奶奶想见你就难了!”
沈老太太一句话,让沈年隶和优优都沉默了。
直到李叔带着医生来到卧室,才打破了一丝寂静。
经过医生的检查,评估出一切指标正常,只要作息正常,不影响坐飞机出远门。
主治医生经过号脉,看看沈年隶又看看闫柠,有些欲言又止,最后看向沈来太太,说得隐晦。
“老夫人,孕中期虽然可以适当进行房事,~”
“和我说,我的事,你和老太太说什么?”
沈年隶看着畏首畏尾的医生,面露不悦。
“隶爷,您房事控制一下,不可频繁,也不可激烈!”
医生的话让闫柠羞得拉起被子盖住了脸,实在没脸见人了,跟着老男人太丢脸了。
闫柠最后也没有跟着沈年隶出国,原因很简单,放心不下老太太。
“之前我回国,就是想在国内陪着老太太,结果她天天催婚,我就搬了出来。
如果不是沈佑安的那次绑架,让我意识到我必须要更强大。
我估计星宿只会在落基山脉的山脚下偏安一隅吧!”
沈年隶拥着人,很理解闫柠的决定。
“那阿隶哥哥,只有你自己去奋斗了,记住,你的女人不怕你恶,
只要你的恶不是对着自己人,我都可以忽略不计。
别因为有了我就束缚住手脚,用沈冬的话,不服就干,
谁要是不长眼,那你就给他们长长眼,知道了没?”
“哈哈哈~,乖宝比我更有做大佬的气势,都听乖宝的。”
早起,沈年隶早早便去了艾斯,各子公司的负责人已经在会议室里等着了。
陈枫将连夜准备的资料悉数分发给在座的人,沈年隶简单看过后,将资料放到一旁。
“紧急召开这个会就一件事,我最近一段时间私事比较多,
公司里的大小事物陆乘和陈枫他们谁在,你们找谁。
如果是投资或者重大决策,陆乘和陈枫可能评估不出来,我就再给你们推荐个人。”
陈枫打开投影仪,沈蔓春的照片出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