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第二天一早,闫柠睡醒时沈年隶已经不在房间了。
她洗漱好来到餐厅,看沈老太太和沈慕琰正在吃着早餐。
“麻麻,早上好!”
“闫宝早上好!奶奶,阿隶哥哥呢?”
闫柠在客厅的落地窗往外看一圈,也没有看到人。
沈老太太疑惑:“我也没见他啊,他什么时候起来的?”
闫柠转身又回到楼上,果然在书房找到了人。
沈年隶没想到闫柠突然过来,急忙合上电脑起身抱着人出了书房。
“怎么起这么早,还困吗?”
闫柠脑海里都是刚才自己突然出现,男人慌乱的合上电脑的样子。
“沈年隶,你刚在做什么呢?”
“查个资料!”
闫柠蹙眉:“什么资料!”
沈年隶沉默,选择闭口不语。
“不说拉倒,放我下来!不让你抱!”
男人深深叹息后,无奈开口:“我说了,你不许生气!”
“爱说不说,你别抱我!”
闫柠挣扎,手脚并用要从男人怀里下来。
“乖,别动,要摔了!我就是查了一下结扎都需要做什么准备。”
“什么!!结扎!!”
闫柠满脸错愕,不敢置信的看着男人。
沈年隶将人抱回房间,放到了梳妆台上,大手摩挲着闫柠的小手。
“嗯!但是现在我有些犹豫了,有些纠结!”
“纠结什么,是不是怕我生气?哼!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你要是敢背着我去做手术,我~我~我就带着闫宝回娘家!”
闫柠气呼呼的小脸鼓鼓的,让沈年隶不自觉的伸手去捏了一把。
“疼!你拧我干嘛?”
沈年隶大手捏着闫柠小巧的小巴,让人看着他的眼睛,认真严肃的说道:
“乖宝,我犹豫是因为资料上说结扎前一周都不能同房,术后更是要禁半个月。
我做不到,所以我已经放弃这个想法了。
但是,我说话算话,昨晚礁石上的那次,就是你最后的机会。
你要是敢再强我,我就咬牙把手术做了,然后没日没夜的强你,明白了吗?”
“你整这么多,不就是不想给我孩子吗?哼!你不给我就找~唔~疼~!”
闫柠挣扎着想要推开强势掠夺他呼吸的人,可不仅没把男人推开,还被他强势霸王硬上弓。
“疼!你滚开!”
“你要找谁?闫柠,是不是我太宠你了,你忘了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了?
你是我的,任何人都休想碰你一分一毫,知道吗?”
沈年隶似乎一秒疯魔,不顾闫柠的反抗将人强行占有,他强迫她睁开眼看着他们沉沦。
从梳妆台到阳台,从床上到浴室,女人根本没有拒绝的权力,只有被男人握在掌中,肆意放纵。
闫柠的喉咙哑的发不出声,她想解释但男人的状态已经听不进去任何话。
渐渐的,她也放弃了挣扎,如同人偶般任男人摆置。
一直到夜幕降临,月亮高挂,沈年隶才后知后觉的松开了握着纤腰的手。
随着他手的离开,女人犹如残破的娃娃,跌落在飘窗上,晕了过去!
“优优!!”
~~
闫柠再次睁眼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手上的疼痛让她忍不住皱眉。
“麻麻,醒了!”
随着沈慕琰的惊呼,沈老太太和闫妈立刻来到了床边。
“优优啊,你可算是醒了,担心死奶奶了!”
“优优,感觉怎么样,来,喝点水润润嗓子!”
闫柠眼神扫了一圈,没有看到沈年隶,眉头拧得更紧。
“奶奶,妈,我生病了吗?这是输的什么药啊?”
沈老太太关切的将人扶坐起来:“你不记得了?你昨天晚上~哎~优优,你放心,
那个臭小子已经被我罚跪在外边一天一夜了,你还想怎么罚他,你说,奶奶无不依的!”
“一天一夜?奶奶,岛上夜里风凉,一天一夜,他会生病的,你快让他回来!”
闫柠有些着急,欲起身去找人,但手上的针还没拔,她刚要拔针,就被闫妈厉声呵斥。
“闫柠,你就不能自爱一些吗?我承认,沈年隶对你好,爱屋及乌,对咱们家也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