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总统套房的房卡,然后祁风熙怀里抱着冉依颜,一路飞奔上去,房间里,金碧辉煌的房间,豪华的红色实木家具,柔软的大床上,精致的红色的碎花被套,然后,冉依颜就被放在上面。
灯开着,美丽的水晶大吊灯从头上打下来的令人炫目的光晕,照亮了房间里的一起,而现在的人儿,白色的及膝的连衣短裙,圆形的荷叶边的领,很淑女,而现在,她躺在那里,白色的肌肤吹弹可破,干净的没有一点瑕疵,如同一个精致的瓷娃娃,眼眸阖上,长长的睫毛弯曲,往上翘,根根分明。
祁风熙看着床上的她,缓缓的走近,然后坐到床边,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的冲动,为什么对于她主动上来的诱惑,自己居然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一点都没有,而后来,他配合了她,然后握着她的后脑勺,吻的尽兴,吻的专情,可是,就算这样,到现在,他也没有为自己身为人夫而对别的女人动情有一点点的内疚和愧责,反而,他很享受,很沉迷。
而现在,他轻轻的在床边坐下,手就缓缓放下,贴在冉依颜的脸上,他用手指轻轻的摩挲,然后感受她那光滑如剥了壳的鸡蛋般的细腻触感,他来回的磨蹭,然后很享受这种感觉,眼眸微微向下,里面柔软的仿佛就是一曲春水,几乎要将人融进去。
“小贝儿。”手还在她脸上摩挲,而他的唇边却底喃,轻轻吐出这几个字,她说她是小贝儿……小贝儿……
如果她是小贝儿,虽然他也希望她是,可是,那么摆在眼前的疑点就太多,如果她是小贝儿,那么双露是谁,他娶了双露,他调查过,双露是曾经借宿到秦家的女儿,而且,她的身上,也有唯一的秦家和祁家联姻的证物,如果是秦家的女儿,那么这是他的女人没错,而现在,床上的这个女人,他身边的女人,是风家的少奶奶,是风冿扬的女人,而他的小贝儿,怎么会嫁给风冿扬做女人。
一切都有太多的盲点和谜团,一切都只有等这个女人醒了才知道。
而,现在,他看她熟睡的模样,白皙的脸蛋上两抹红霞翻飞。
他低头,贪婪的看着她的睡颜,手懒懒的剥动她的发丝,他多希望,多么希望,她真的是他的小贝儿,她就像一个宝贝,一个珍宝,仿佛就应该摊在男人手心里来疼的宝贝。
他将房间的空调调到最适宜的温度,然后重新抱起冉依颜将她放倒在床上,然后用枕头给她垫好,细心的将被子给她盖在身上。
而在风家别墅里,风冿扬洗了澡上床,然后一直坐在床上等,他等了很久,却一直没有冉依颜的身影,他去了楼下找她,结果,偌大的一楼大厅,却见一个影子也无,但是,却再没有她的影子。
不仅没有影子,还有她的包包。她随身带着的包包,都没有任何的踪影。
风冿扬突然脑袋里一片茫然,他站在大厅里,眼眸四处转悠,却根本没有找到她还在这坐房子里的痕迹。
他的心,突然有种窒息的感觉,仿佛不能呼吸的窒息感和疼痛感。
他立马飞快的上楼,如同飞一般的速度,然后抓起床头的手机,他拨她的号码,结果,响了几声后,手机关机。
而这边祁风熙平静的看着手机上的号码,用手给掐断了,他不希望有谁打扰到她睡觉。
他看见上面来点显示是风冿扬,风少,这个城市数一数二的最不容得罪的人物,但是,他却是唇角泛起一丝冷笑,给他掐断了。
应该说关机了。
这个女人,今晚,他希望,是只属于她的,他想陪着她,哪怕就这样站在床边静静的陪她一晚上,他都乐意。
而风冿扬看着被掐断的手机号码,人一下子就傻了。
他的大脑,从来没有这样空白过。
这个笨女人,难道真的离家出走了,他当时说的一个滚只是气话而已,那是因为他在气头上,可是现在,她居然就跟他玩起了躲猫猫,还掐他的电话不接,甚至直接关机,这个该死的女人。
他又急又气又担心,这么晚上了,她能去哪里呢,据他所知,冉依颜在这座城市的亲人只有一个,可是,那只是个半身瘫痪的妇人,冉依颜应该不会去找她。
她没有什么朋友,那么这么晚上,她能歇息的地方,应该就是酒吧,会所,和酒店,他飞快的动用了一切的人际关系,把风家别墅的保镖全部都派出去,一个夜场一个夜场的找。
三十分钟内,他拿出去一百多个电话,整个城市在晚上就是一张消费的网,而百分之七十的硝金夜场,百分之八十的星级酒店都抓在这些人手里,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