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而刘妈立马给冉依颜使眼色,冉依颜接过药箱,满脸为难,但是又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去。
她提着药箱上楼,而风冿扬却坐在床边,烦躁的脱衣服,将黑色的西装外套脱下来,随手朝床上一扔。
然后那里面条格花纹的衬衣,很雅致的色,那气宇轩昂的气华,英挺阳刚的身材,脱脱的,俊逸,潇洒,风流的气质,半分都不落下。
那健壮的腹肌,那伟岸结实的背脊,就算是穿着衬衣,从里散发的一样的浑厚阳刚气息,依然是耀眼到不行。
他在脱领带,立在床边换衣服,换浴袍,而冉依颜带着药箱迟钝的走过去。她知道他肯定知道她进来了,他转身的余光是看到了她,但是,他故意,或者,他根本没想理她。他已经厌恶了她。
他当她透明,她就真的如他所愿当个透明人,一语不发,一声不吭,将药箱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蹲下,缓缓的打开。
然后从里面拿出了碘酒,酒精。还有紫药水,这一类消毒祛瘀的药物。
然后拿了药棉出来。
她将碘酒打开,支了药棉出来。
但是下一步,如果没有他的配合,她也不能给他擦药。
“你的伤口疼么,需不需要上药……”她将药棉取出来,沾了碘酒,这样抬头问她。
“你将药拿上来然后问我要不要上药,这是白痴问的问题么——”本以为他不会理她,结果男人居然很快就转头冷冽的眸光落在她的脸上,然后语气浓浓的火药味。
“你坐好,我替你擦药好不好——”她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她知道他心里对她肯定有一百个怨,她也不想为自己犯的低级错误辩解什么。
听着她的话,然后转头,长长看了她那盈亮的眼眸,里面满满的诚挚,风冿扬穿了浴袍然后听着她的话,冷冷的瞥她一眼,这一眼,凌厉的如同锋利的刀刃,可以将人的血肉划穿,一眼就让人退而止步,然后冉依颜内心吓的猛然一缩。
但是,这样看了冉依颜一眼后,风冿扬却什么都没有说,听她的话坐到床边。
冉依颜知道他是在等她给他擦药水,她也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配合,她一只手端着药水,因为他是坐在床上,冉依颜蹲着太矮,她只能弓着腰靠近他的脸,沾了药棉的药水已经干了,她又不得不低头,重新沾一次,打湿了药棉。
靠近他,她的都却在一个劲的不停颤抖。
她都不敢抹开他额头的发,然后细细的清理着他额头的伤痕,她只能看见哪里有显眼的伤口,於痕,然后从药水摸上去。
碘酒抹在伤口上还是会很痛的,但是风冿扬根本没有什么反应,闭着眼,就等着她给他擦。但是冉依颜虽然在进行,手却一直抖个不停。
不知道,过了多久,风冿扬的眼睛却一下睁开,然后盯到冉依颜脸上,那张漂亮的脸蛋上面满满的泪渍,是她那会哭了去还没来得及擦。
然后,那蓬松的胸口从衣物里传出来的的阵阵体香,让人心神荡漾。
伤口才擦了一半,男人却‘啧’的一声将脸偏转了,当她的小手伸上去,男人即刻伸出两个手指阻止了,将她的小手撇开。
冉依颜有些愕然……,手顿在那里……
“你这样做过几次……”男人深谙的眸突然抬上她的脸,眼眸平静,眼底却深的毫无底色。
“呃?”冉依颜不明所以,错愕的眸子抬上他。
“别他妈给我装蒜——!?”突然,男人陡然都提高了声音,那高亢的音亮,响彻整间别墅。不耐的一把挥出手去,将冉依颜手里的药瓶整个都打飞了出去,还有药棉,都一起打飞了,然后眼眸里怒火簇簇,赤炎烈烈。
脸色沉郁,瞳孔往下,灼灼的视线落到冉依颜的脸上……
“没有……没有……”冉依颜真的是又一次被他这样的气势吓到了,吓的六神无主,她没有,她以前从来没有这样做过。
她一向都死洁身自好,今天,今天完全是个意外。
“没有……”男人又一次陡然扬起的声音,那威逼的视线压下去。
“没有,真的没有,我没有背叛过你,今天,今天是个意外……”她怕他,她真的害怕这样他,那眼神,那声音,那力道,浑身上下的凛人气势,都好吓人,好吓人。
“那是因为,因为——”她想着说辞,但是想了一圈却发现根本找不到好的说辞。恐惧的眼泪大滴大滴的掉,里面全是都是惶然和哀求。
她想求他,就这样放过她,别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