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旋。
但是,他却深刻的明白风冿扬问他这句话的隐晦意思。
其实,冉依颜跟他什么都没有,那个女人,并没有把自己给他,而他,也根本没有想亵渎她的意思,她那么美,那么美,不应该这样被男人亵渎的,虽然,他孟旭算不上君子,但是,却对极美的东西,本着一种职业操守的想要保护。
所以,他不会染指她,他们最多只是暧昧过几次。
冉依颜这个女人,并不算是一个完美的女人,至少,她不豁达,不开朗,不洒脱,同时不慷慨,也不算无私,其实,她很自私,她只是无聊的时候,然后痛苦的时候,寂寥的时候才会来找她,而她,放纵的时候不顾及一切的后果,所以,她是自私的,比一般的人自私,自私而且理智。
从另一面来说,自私,理智,理智到甚至冷酷,本质上还算是一个很可怕的女人。
而这种女人的出现,就是来折磨男人的。冷艳,然后多情却也无情。
她唯一完美的,就是生了一副倾国倾城,天香国色的脸孔,和那跟她脸一样相衬的香艳曼妙的身材。
是个男人都容易拜倒在那样的石榴裙下。
“不,没有,我跟她什么都没有——”
背对着风冿扬,被风冿扬一副躯体强行按在地上跪着的孟旭,从唇边流出的血,一点点滴在地上,虽然狼狈,男人却激烈的摇头否认。
一方面,是为了自己的清白,没有碰,他真的没有那个胆子碰冉依颜,还有,就是他知道,如果他这句话敢不将清除,只要有一点模糊的地方,让风冿扬相信他和冉依颜有什么,今晚,他就要丧命了。
“你说没有难道就没有么——”男人的声音有些沉,然后将孟旭的头又用力的往地上按下去。
而孟旭此刻一点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而且有力气也不敢挣扎,周围还站着如此多的保镖,他只要敢反抗,同样也是死。
“没有,我发誓,真的没有——”此刻,头朝下,鼻血倒流,差不多就要阻塞呼吸道,所以,孟旭说话的声音已然是当然艰难。
浑身痛,而且不能呼吸……脸涨的通红。差不多就要闭气:“要你死,真的是便宜你了——”看到手中的男人,连缚鸡之力都没有,在他手中差不多快折磨的要断气了,风冿扬一向都是知道自己的力道的,刚才的一脚那尖硬的鞋尖用了十足的力踹下去,是个人都会去掉半条命,所以,孟旭此刻那种疼痛是生不如死。
但是,也根本没问出个所以然来,他心里的恨意还没有丝毫的减缓,怎么可能,怎么可以就这样轻松的让他去死。
一把将手中的已经疲软的毫无抵抗力的人,满脸厌弃如同垃圾般的提着扔到地上。
向后面的监工。冷冷的声音。
“好好看着,别让他死了,出了问题由你是问——!”男人黑着一张俊脸,转头,眼眸阴鸷,对着一直站在他后面半躬着腰的监工说道。
“是——”那监工被风冿扬这一厉声惊出一身冷汗,低着头连连点头,过了几分钟,才把头抬起,轻轻一瞟风冿扬的脸色,却见到风冿扬那阴沉的眸子还在看他,这监工吓的腿一哆嗦。
而风冿扬终于不屑的转了眸子,然后脚步移动,转身,从那条小路出去,黑夜里,两边是小陡坡,从中间一条路绕出去,留下一个如修罗般冷血凛寒的背影。
他风冿扬,就是有这种威慑力。
然后,寂静的客厅,从风冿扬办公室出来之后,冉依颜觉得心里异常的烦躁,她觉得这个男人,这样做太过分,乃至一种恶心的地步了。
不惩罚她,却背着她让她犯下的过错,让别人去全部承担,用以发泄他的愤怒,他的这种做法,比直接两耳光扇在她脸上更让她觉得侮辱。
而且,风冿扬到底对这件事儿到底是怎么的一个态度,虽然她去办公室没有给他留情面,狠狠的发了一趟火,但是,这个男人却没有一点表态,他到底是怎么的一个心里,他会听从她的话,放了孟旭么。
刘妈在客厅里,往往反反,拖地,沏茶,摆弄蔬果,左左右右的行走,就看见冉依颜从中午出去见了一趟少爷之后,回来一个下午都在发呆。
也少不得过去劝慰。
虽然,她不明白冉依颜到底在为什么事儿伤神,但是她是佣人,去安慰主人是义务。
但是,尽管她的劝慰的语气很和善,一个劲的叫冉依颜想开,她以为是冉依颜又受了少爷的什么气想不开,话语既恳切又朴实,让冉依颜觉得体贴和动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