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夏!”男人低吼着叫了他的名字,他只是想要来问她一个答案而已,可是这个女人却是用着如此凌厉逼人的态度。
手上的劲道格外的加重了几分,云初夏似乎听到了骨头咔嚓咔嚓的撕裂声。
初夏疼的皱紧着一张笑脸,忍不住的抽了一口冷气。
他低着头,这才发现女人的脸色有些难堪,目光掠过了被自己拽着的手腕,红肿的一片,而周围还有些擦伤的痕迹。
立即就松开了自己的手,他眸底微愣,有些后悔自己刚才手劲太重,“怎么弄成这样?”
猛地一把就抽回了自己的手,翻了一记白眼就坐在了床上,“我的事就不麻烦您慕三少操心了,你还是打哪来的滚回哪去,别被我这个恶毒的女人给恶心到了。”
她轻松的说着,一只手就拿起了搁在一旁的消毒水来清洗,然后又拿出了擦伤消炎的药膏一点点的擦拭着自己手腕上有着血印的擦伤。
擦完了手腕处,她见着男人还没走,又扬着唇笑道,“慕三少还舍不得走吗?难道说你还觉得我这伤不能消除你心里的怒意,还想着在落井下石的给补上几刀才开心?”
这个女人!这张嘴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
“很晚了,我现在要睡觉了,麻烦你出门顺便关上房门,谢谢。”
男人的唇角抽了抽,真是有种想要拍死他的冲动。
伸手开始脱着自己的外套,他眯眸浅笑,“夜深了,我们也是个睡觉了。”
“你干什么,快把衣服扣好。”她眼眸一转,连忙将头偏向了一侧。
真是个没有脸皮的男人!
男人的唇角勾着一丝轻佻的笑,慢悠悠的审视着女人那慌张害羞的表情,很是满意。
“不是说要睡觉么,不脱衣服怎么睡?”他回答的理所当然,而那答非所问的避开问题的一脸奸诈样却是带着一种极致的光华。
她依旧是微侧过头,眼里的视线落在了房门口处,“你给我出去,这里不欢迎你。你跟我这么一个恶毒的女人在一起你就不怕被我给恶心到了?你不是口口声声的乔洛母女乔洛母女,那你就去找你的洛洛,别在这污染了空气!”
男人勾唇一笑,真是个爱斤斤计较的女人。
慕西何又无奈的叹息了一声,他不过就是想问问这个女人今天到底是怎么回事,有没有被吓坏,结果却是不知怎么的,两个人就闹成了现在这般。
她低着头,纤长的睫毛扑闪着如同蝶翼般的精灵闪动。那愤恨难消的模样,真是让人恨不得就凑上前狠狠的咬一口以示惩罚。
脚步上前迈了一步,云初夏以为他要离开,刚抬起头来,男人的一只大手一把掐住了她的细腰,把她身子往自己身前贴了上去……
那一刻,云初夏的脑子里是一阵地动山摇,她清楚的感觉到了有什么敏感的东西在疯狂的叫嚣。
男人那低低黯哑的嗓音,富有磁性的带着致命的诱惑在她耳畔低萦,“这个时候,是该好好睡了。
很简单的几个字组成的一句话,却是夹杂着深层的含义。她懵了一怔,看到男人的眼里有着贪恋的灼望,身子猛地一缩。
“臭不要脸的给我滚!”她抬起手,那耳光还未落下就被男人给顺势拦下,紧接着天旋地转的眩晕,她就被人给压在了柔软的大床上。
紧贴的身躯,犹如火热滚滚。他低下头,眉眼里噙着一丝异样,“要脸就吃不到肉。”
她耳根迅速一红,虽然她年过二十五,早已是嫁人为妻,可是从未有男人如此大胆在她耳边说着如此暧昧的话。
咬着唇,她尽量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睁大一双眼盯着男人深邃的眸,“你要女人可以去外面找!别来这让我觉得恶心。”
“外面的不干净。”他的嗓音粗噶的厉害,简简单单的回了一句。
她扯着唇笑了笑,难道外面的女人不干净他就可以肆无忌惮的来羞辱自己?
“你以为你自己有多干净!还不是一样脏!”她咬着唇齿轻骂,双手还不甘心的反抗性的推了推上面的男人。
大手伸出扣住了女人的下颚,他盯着她的眼,灼灼如光,“都快六年了,我都成禁欲系的忍者神龟了,在忍下去我都成慕公公了。”
女人的唇角一颤,差点被这个冷笑话给憋出了内伤。
见着女人那似笑非笑的松懈下来,他迅速的再次低下了头……
“嘶……疼。”女人委屈的叫声让他赶紧制止了自己落下去的头,疑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