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出去谈谈。”傅厉北转身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慕西何也随即带过了房门离去。
空荡荡的走廊里,清冷的没有一丝的声音。寂静的让人心里都徒生一种苍凉。
“初夏的情绪不稳定,你应该看得出来,她不想与你待在一块,更甚至她不想与你再有纠缠。慕西何,从你选择乔洛而放弃初夏的那一刻,你就没有资格在留在他的身边。放了她,是你唯一能为她做的补偿。”
傅厉北低沉的嗓音飘荡在了这安静的走廊里,冰冷的语气,让男人的一颗心很是不悦。
他眯着眼,狭促的薄凉,“我知道她心里有怨,我相信只要她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化解开这一切。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女儿的妈妈,我们一家人还没团聚,我不会让她离开。”
撩着唇,他又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傅厉北,我跟她还有一个女儿,我们之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断掉关系。只要我不放手,她就是我的,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好歹她还是你的弟妹。”
“可是她不愿意!你自己看看,她现在的情绪时而暴躁时而忧伤,典型的极端两面,你难道非得留着他在你身边逼成神经分裂你才甘心!她在你身边,你没有能力保护好她,那是你窝囊。你让你那个恶毒的妈害没了她的孩子,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会为了她对付你自己的亲人?慕西何你根本做不到,你谈何来保护她!我告诉你,只要她坚持要离开,我一定会帮她完成!你记住,这次我不会在轻易的放开她。”
傅厉北阴鸷的眸子犀利的落在了慕西何的面上,他撂下了话就抬脚离开。
这个冬日似乎特别的漫长,慕西何晚上守着初夏,白天一早让佣人守着她就去了公司。因为时近春节,公司里也忙的厉害。
慕西何跟着高层正在进行一年一度的总结年会,手机震动划过,他抱歉的说了一句就接过了电话。
他脸上的清冷急剧焦躁,一句话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不顾着还在开会的一群人,起身就跑了出去。
迅速赶到医院,他走进病房就见着了家里的佣人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怎么回事?初夏她到底怎么了?”
佣人哽咽着,瑟缩的小声回道,“慕太太说想要吃小笼包,我就下去给她买,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慕太太就不见了。”
不见了?她眼睛看不见,她怎么能独自离开这个地方?
难道……出事了?
他心口处猛地一颤,全身都似乎瘫软下来。
监控里的画面很清晰,在陪守着云初夏的佣人离开后,云初夏就自己扶着墙壁摸索着离开,最后抓着一旁经过的人要求这带她下了楼。
楼下大门口的监控见着有好心的人绑她拦了出租车,最后她就消失在了监控的画面。
将监控的画面放大,他记下车牌,亲自去了出租车公司。
“慕先生,这位就是早上乘载慕太太的司机。”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将司机领到了慕西何的面前。
那司机见着,连忙主动的开口说道,“当时她上车后,我就问她去哪?她说不知道,让我随便开。我就绕着城内二环路转了几圈,大约二十几分钟后她就让我开车去了城区,可还没到城区,她就非得让我停车下车。当时她身上没有钱,还用了这个戒指抵押做车费。”
那司机说着就从自己的口袋里摸出了一只女士的钻石戒指,样式简单,却是他最熟悉不过。
这枚戒指是他带着她亲自去商场挑选,没想到她竟然把这随意的给了别人。
脸上的阴霾浓稠,他从司机的手中取过初夏的戒指,放佛他可以想象得到她取下戒指时的一脸不在乎。
手指摩挲在了手感圆润滑实的婚戒上,他握成拳紧了紧,“你还记得她下车的地点吗?带我去。”
出租车司机是在主城与城区路途中没有到站的地方将初夏放了下车,没有监控,一片盲区,想要寻找到她的下落没有确定的方向。
四周都是寒冷的风在摇曳,慕西何站在前后清冷荒寂的公路中间,整个人阴郁丛丛。
转过头,眼力如冰破碎开来,他一把就拽住了司机的衣领,双眸克制不住的一片暴戾,“你怎么可以把她放在这里,前后不着公交站台又没有住户,你知不知道她双眼看不见,你将她放在这,若是遇着了坏人怎么办!她看不见对这里的地形又不熟悉,你怎么不长脑子!”
“对……对不起,我当时也没想到这些,我……我这就去找。”司机被他阴鸷的眼眸吓的浑身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