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洛眨了眨眼,不由的冷哼了一声,“你这是在怀疑我!”
此时,底楼客厅的大门打开,宁浅秋按了密码走了进来,当她看到了玄关处男人的鞋子时,抬头迅速的扫了一眼,不由的抬脚走上楼。
“洛洛,这件事非同大小,我不希望看到你为了慕西何而做出犯法的事。”
“你还是在怀疑我,怎么了,难道连你也被她迷住了?她为什么不死,我恨不得她死了,她死了就没人跟我抢西何。车祸没死,爆炸没死,绑架也没死,真是太便宜她了!”乔洛咬着牙,一双眼里全是恨意尽显。
陆璟年皱着自己的眉头,眼里的神色深谙不明。当乔洛的话说完,他只是犀利的瞪着她,似乎有些失望至极。
“五年前的一次教训你难道还不够!我不会在帮你善后,当初你哭着求我时说过的话我真怀疑你只不过是利用我而已!西何说的没错,你真的变了,回不去了。为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男人你用尽手段触犯法律,我告诉你,五年前乔晚曦的绑架我帮你善后便不代表我就会赞同支持你,若是你继续执迷不悟也跟我无关我也不会帮你。只怕到时候西何知道了五年前的一切,你不仅得不到他,终生监禁你也逃不掉!”
乔洛的脸色顿时惨白,激动的一下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五年前我真的没想过要她死,我也不知道后来怎么会变成那样。我不是有意的。”
门外的女人惊的睁大了双眸,乔晚曦的死竟然是乔洛指使,而里面的那个男人却是包庇凶手的帮凶。
难道上次的绑架也跟乔洛有关?
眼里止不住的惊骇,她转身想要离开,却是书房的门倏然打开,转过身的手臂就被男人紧紧的抓住。
男人身后的女人脸色发白,她看着宁浅秋,唇瓣微微的有些发颤。
不知道她都听到了什么,会不会告诉慕西何或者云初夏。
如果听见了,她的一切都完了。
“你什么时候站在门外的,你准备要去哪?”他抓着她的白细的手臂,眼里透出的冷意让宁浅秋心里止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眼神有些躲闪,脑子里也一片空白在跳动。“啊,我……我刚来,突然想起洗衣机里还有洗好没晾的衣服,我准备去晾衣服。你这副表情是怎么了?”
心口处突突直跳,她真担心面前的两人会不会杀人灭口就这么灭了自己。
“璟年……”乔洛语气复杂的叫了他一声,眼神里透着一股浓浓的惧意跟祈求。
“你先回去,放心不会有事的。”他声色淡淡的说完,拉着宁浅秋就进了书房。
房门被男人顺势合上,宁浅秋看着他眼里的阴冷之气,瑟缩了一下身子。
“说吧,你刚才都听到了什么?”他松开了她,一只手松了松自己的袖口,像似漫不经心的问着。
“什么都没听见,我还要去晾衣服。”她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平静无波,低垂着头就要从他身边走过。
“听见或是没听见,你只要装个哑巴就行。闲事少管,这才是明哲保身的聪明之举。你应该知道要怎么做。”他一把就将要离开的女人给拉了回来,一只大手紧紧的禁锢在了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挑起了她的下颚,呼吸炙热。
警告的意味十足,宁浅秋低下眸,“我真的什么都没听见,我……”
她顿了顿,咬着自己的唇瓣,“陆璟年,我知道你心里面喜欢乔洛,我们之间的婚礼解除吧,我想带着我妈回老家,我们之间就这样吧。”
男人那冰冷的眸子猛地微微剧缩,遂不即防的分手,却是让他有些微恼,“宁浅秋,我说过除非我放了你,不然你永远都别想离开。婚礼照旧会举行,只要你乖乖的不惹我,我还是会像以前一样宠着你。”
他的话一落,那温热的唇就烙在了她的唇上,攻城掠夺。
她紧紧的握着拳头,眼里一片迷茫。
下班后云初夏一出门就见着了倚靠在一辆没有上牌照的宾利慕尚的男人,见着她出来,傅厉北唇角噙笑的看着她。
“你怎么来了?”她走进,傅厉北就起身拉开了副驾驶的位置,“带你去见几个朋友。”
下意识的就皱了一下眉头,她虽然心里有些不愿去,但还是没说什么。
包厢里的一群人玩的很闹腾,傅厉北带着她跟几人介绍。酒席上几名男人喝酒闲聊,她只是低着头,偶尔笑着。
搁在包里的手机响了起来,云初夏伸手捞出一看是自己的助理打过来。
就在她准备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