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了自己的孙子,你的心究竟是什么做的。怎么可以这么狠心!”他厉声质问,全身散发出的凌厉气息,让李雪忍不住的打了个寒颤。
这……怎么会是这样?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厨房里竟然安装了摄像头。
眼里闪烁的心虚,她索性抬起头瞪着自己的儿子,“是我做的又怎样,你以为你那点小心思就能骗过我。我就是看不惯云家的人,我们慕家不要云家生下的孩子,不需要更云家牵扯上关系。就算是我做的你又怎么样,你难道要把那些交给警方把你自己的亲生母亲给送到大牢里!别忘了你可是我怀胎十月生下来的,你的命都是我给的!”
呵呵。
慕西何怒极反笑,他是不能拿她怎样!
“你终于承认了,你知不知道我厨房里根本就没有安什么摄像头。我的命是你给的,我不能拿你怎么样,可是从今以后,我不会在踏进这个家门一步!也希望你不要在靠近浅月湾一步出现在她面前!”他幽恨的目光如利剑,转过身就是大步离去。
李雪真的是慌了,连忙伸手就拽住了慕西何的手臂,“西何你别走,听妈跟你说,你别走。”
他没有回头,只是伸出手钣开了抓着自己胳膊的手指,头也不回的离开。
慕智远从楼上下来,阴沉着脸走到李雪的面前,抬手就甩了她一耳光,“那是西何的亲骨肉,你怎么就下得了如此狠心!以后你就一个人孤独终老吧!这个家,留给你!”
回到医院病房,床上的女人躺着不动。床头上搁着的饭菜没有动过的痕迹。他上前轻叹了一声,让人重新换来新的饭菜。
坐在床边,他凑过身,“夏夏,起来吃点东西在睡,你身体要康复不吃饭怎么可以。”
她转过头来,满目的揶揄,“这些东西能吃吗?万一里面有毒,我一吃命都吃没了。”
眼里划过一丝的受伤,他没应话。端过床头上的饭碗,用着勺子舀着送到了她的唇边,“不会在发生类似的事情了,听话,要吃点东西。你这样让你外公见着了,他会很难受。”
勺子碰到了她的唇,她抬手就是一把扫过。“我不会在信你,你给我走!别再出现在我的面前。”
男人手里的饭碗跟着勺子被拍落在地,撒落了一地。
“我不会在信你,你在卑微屈膝的做出弥补又怎样!我爱着你的时候我可以原谅你所做的一切,我不爱你的时候,你为我所做的一切就是虚伪的做作!”她抬起头,视线没有焦距的看着男人的脸,那倔犟的脸上写满了一脸的不屑跟厌恶。
他站起身,皱了几下眉头。手背上因为饭碗被拍落时有些烫伤,火辣辣的疼。他没有在意,耐着性子的哄着床上的女人,“我先抱你在沙发上去,床上弄脏了,我让人来换。”
手臂还没触碰到女人的身子,云初夏立即就往后退缩。“我不需要,我自己有手有脚,我不需要你的假仁假义。”
他站起身来,咬了咬自己的唇瓣,有气不能发,有怨不能诉。他觉得真是烦躁的够了。
病房的门推开,傅厉北带着宵夜进来。看着地上狼狈的一片,在看着两人的氛围。挑着眉看了一眼阴暗的快凝结成冰的男人。
凤目斜睨了一眼床上的狼狈,傅厉北弯身伸出手,“初夏,我先抱你去沙发上坐会。”
听到傅厉北的声音,一直戒备的瞪着没有光泽双目的女人才抬着头。神情一下就软和下来。
傅厉北抱着她,她乖巧的靠在了他的怀里。安静乖顺的像只慵懒的小猫咪,两只小手紧紧的攥着男人胸前的衣襟,依赖的味道特别的清晰。
慕西何自嘲的扯过一丝笑,她把自己当做豺狼猎豹的抵触抗拒,她却把傅厉北当做安心的救赎。
公交车离开,还剩下许多的人在站牌下等车。
突然,一辆黑色的路虎停在了她的面前。
“小姝,韩娅姝!”有熟悉的男人声音,宁浅秋抬起头愣了几秒才恍然,车里的人是在叫自己的名字。
眯着眸子望去,驾驶室的男人就凑过身来,那是一张熟悉的脸,曾经在她年轻的岁月里温暖过的一张脸。
她没想到时隔五年,竟然还会在此刻遇到这个男人。
“这个点不好打车,要去哪我送你。”车上的男人一脸阳光的笑容,一如当初校园里的纯净阳光,给人青春明媚的活力。
浅秋有丝尴尬,当初父亲出事,家中欠下了一笔巨债,她被人逼迫着娶了夜总会,从此消失在了韩漾的世界里。如今再见,她竟然不知该解释当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