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却是无能无力,无论他怎样的靠近,她都不会理会自己。甚至是绝食。对着傅厉北,她却是笑意连连,就连多余的一丝吝啬表情都没有。
从未有过的深深的挫败堵在了他的胸口处,盘旋着一口恶气,却又得不到发泄。
吃完夜宵,傅厉北又看了看新铺好的床询问,“你要睡觉还是想下床走一会?”
“陪我走一会吧,消消食。”她回答,双手自然的就抓着了凑近在自己面前说话的男人,顺势又挽着了他的手臂,借着他下床。
慕西何见着,上前将鞋子拿过,他的手刚触到她的脚,云初夏就嫌弃的缩了回来。
他尴尬的搁下她的鞋子,看着她自己顺利的将脚套进了鞋子里。
傅厉北一手扶着她的手臂,一手搁在她的腰间上,小心翼翼的带着她走出了房间。
娇小的女人将自己的身子往男人身上靠了靠,像似在寻找着安心的姿势。
这样的相依偎的背影,让他心里面犹如千军万马践踏而过。
面色暗沉的男人终于垮塌一般的跌坐在了沙发上,他仰着头靠着沙发,闭着双眸,疲倦的心累。
不知道两人在外呆了多久,慕西何睁开眼的时候还没见着两人回来。起身刚走到门口,就见着门外抱着女人的傅厉北。
此刻的她闭着双眸,安静的睡在了他的怀里。
慕西何让开路让傅厉北将她抱进来,两个人看着睡着的女人,沉默着。
“我们出去谈谈。”傅厉北转身留下一句话就走了出去,慕西何也随即带过了房门离去。
空荡荡的走廊里,清冷的没有一丝的声音。寂静的让人心里都徒生一种苍凉。
“初夏的情绪不稳定,你应该看得出来,她不想与你待在一块,更甚至她不想与你再有纠缠。慕西何,从你选择乔洛而放弃初夏的那一刻,你就没有资格在留在他的身边。放了她,是你唯一能为她做的补偿。”
傅厉北低沉的嗓音飘荡在了这安静的走廊里,冰冷的语气,让男人的一颗心很是不悦。
他眯着眼,狭促的薄凉,“我知道她心里有怨,我相信只要她留在我身边,我一定会化解开这一切。她是我的妻子,是我女儿的妈妈,我们一家人还没团聚,我不会让她离开。”
撩着唇,他又看着自己对面的男人,“傅厉北,我跟她还有一个女儿,我们之间不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断掉关系。只要我不放手,她就是我的,请你记住自己的身份!好歹她还是你的弟妹。”
“可是她不愿意!你自己看看,她现在的情绪时而暴躁时而忧伤,典型的极端两面,你难道非得留着他在你身边逼成神经分裂你才甘心!她在你身边,你没有能力保护好她,那是你窝囊。你让你那个恶毒的妈害没了她的孩子,你又做了些什么!你会为了她对付你自己的亲人?慕西何你根本做不到,你谈何来保护她!我告诉你,只要她坚持要离开,我一定会帮她完成!你记住,这次我不会在轻易的放开她。”
傅厉北阴鸷的眸子犀利的落在了慕西何的面上,他撂下了话就抬脚离开。
这个冬日似乎特别的漫长,慕西何晚上守着初夏,白天一早让佣人守着她就去了公司。因为时近春节,公司里也忙的厉害。
慕西何跟着高层正在进行一年一度的总结年会,手机震动划过,他抱歉的说了一句就接过了电话。
他脸上的清冷急剧焦躁,一句话都没说就挂断了电话,不顾着还在开会的一群人,起身就跑了出去。
迅速赶到医院,他走进病房就见着了家里的佣人急的眼泪都掉了下来。
“怎么回事?初夏她到底怎么了?”
佣人哽咽着,瑟缩的小声回道,“慕太太说想要吃小笼包,我就下去给她买,可是等我回来的时候,慕太太就不见了。”
不见了?她眼睛看不见,她怎么能独自离开这个地方?
难道……出事了?
他心口处猛地一颤,全身都似乎瘫软下来。
监控里的画面很清晰,在陪守着云初夏的佣人离开后,云初夏就自己扶着墙壁摸索着离开,最后抓着一旁经过的人要求这带她下了楼。
楼下大门口的监控见着有好心的人绑她拦了出租车,最后她就消失在了监控的画面。
将监控的画面放大,他记下车牌,亲自去了出租车公司。
“慕先生,这位就是早上乘载慕太太的司机。”出租车公司的老总将司机领到了慕西何的面前。
那司机见着,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