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于一种游离的状态之中,直到面前出现了一道人影挡住了她的去路。
抬眸,眼里映出女人娇媚却又凌厉的嚣张,黎蕊嘴角里噙着一缕不屑的似笑非笑,“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我们之间没有关系。”她声色很硬,眼里的视线掠过了她的身旁,就走向了电梯处。
手臂上一紧,浅秋就被娇重的女人给拽了一把,就带到了无人的安全通道。
松开了手,黎蕊轻睨的凝视了她一眼,“璟年为了慕西何的事把我们的婚期往后推,你不要自作多情的以为是他为了你。我们要结婚了,你横在我们之间做个小三很痛快?说吧,你要多少,开个价。”
傲慢的不可一世,眼底里沁出的都是一种睥睨的轻视。宁浅秋看着这样的黎蕊,不由的失笑出声,“你以为是我不想揍故意赖在这?有本事就让你的男人把我给放了。”
浅秋的手臂上还有着被人掐过的淤痕,脖子上也有着一道很明显被人啃咬过留下的牙齿印。黎蕊看着,笑的越发的炫耀,“今天璟年给你的惊喜应该不错,他留你在身边也不过是玩你而已。你还真以为他是非你不可,不然他也不会为了讨好我把你送给其他男人了。”
眼眸剧烈的瑟缩了一下,宁浅秋的小手都紧紧的捏着成了拳头,她咬着唇,有些艰难的出声,“你说什么?你再说一次?”
“我说陆璟年为了讨好我哄我上床,就把你给送给其他男人,难道中午的事情你忘记了,你出事的时候,璟年正在陪着我用餐。”
轰的一声,她脑子里所有的神经在哪一瞬间就全都断裂。她看着女人笑意嫣然的脸,不由的够着唇笑了笑,这个男人真的是太过残忍。
害死了自己的父母,也连累害没了自己的孩子,现在居然畜牲都不如的将自己送给其他的男人。
许是太过愤恨,眼里是深深的绝望跟悲哀,可是却是流不出一丝的眼泪。
浅秋消失了,她从医院出来的时候就匆匆的离开。陆璟年只找到了她乘坐出租车,随后就消失在了他的视线之中。
从未有过的烦躁跟阴郁,他看着空荡荡的卧室,似乎还看到了一脸冷淡的女人坐在床边看着窗外发愣。他唇角里勾着笑,伸出手去,想要摸上她的脸,可眼前的女人瞬间消失,只有空荡荡的一片凄凉。
楼下有声响传来,似乎是女人的说话声。失魂中的男人眼底升过亮光,转身就冲了出去。
迅速的跑到了楼梯口,他欣喜的脸上也迅速的垮了下来,阴冷着一张脸瞪了一眼出现在这里的黎蕊,“你怎么来这了!”
黎蕊看到他脸上的变化,一颗心沉了沉,却依旧是唇角带笑,“我知道你一直都处在这个地方,璟年,我们都快要结婚了,我希望你不要做糊涂事。”
“结婚?”他冷嗤一声,眼里的神色很薄凉,“我们的婚姻你不知道只是一个合作罢了,做给外人看戏而已。三年期限一到,你我什么都不是。”
眼里划过受伤的心痛,她抬脚缓缓的走上前,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拽住了他的衣袖,“璟年,我知道你暂时还不能忘记她,我可以等你。只是,你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态度对我。我很受伤。”
“受伤也是你自己选的路,黎蕊,浅秋在哪里?”
她身形一震,颤愕的盯着陆璟年,“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是我带走了她?”
“不是你还会有谁,韩漾现在还在医院躺着。既然你知道这个地方,依你那小肚鸡肠的性格你会轻易的放过她?昨天在商场碰见浅秋的时候,你不是想要叫人来收拾他么?”他的语气很冷硬,携带着丝丝的寒意。
逼仄的靠近,黎蕊不由的往后退开,直到被男人逼退在了楼梯的扶手上,她才瑟瑟的抬头与他对视,“陆璟年,既然如此那我就跟你说清楚,我是你的未婚妻,我们马上就要结婚,你就应该跟不三不四的狐狸精断清关系。我的心眼很小,容不得有沙子碍眼,如果有东西碍着我的眼,我会将那些碍事的东西全都给毁掉。”
喉咙处猛地一紧,黎蕊不可思议的瞪着眼前戾气浓重的男人,她不敢相信这个男人会为了那个贱女人而伸手掐着自己的脖子。
大掌用力的锁住了她的喉咙,他目光森冷的盯着她那张惊愕害怕的双眼逼问,“你把她给我藏在了什么地方?”
喉咙处一阵阵的疼痛发痒,黎蕊咳嗽了一声,抬起手抓住锁住自己喉咙的大手,眼里带着疯狂的恣意,“怎么了你不敢掐死我?只要我死了,我就会让你那个女人给我陪葬!陆璟年,别以为我就是好欺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