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帆,只要你过的比我好……
…………
田玛帆舒畅地躺在床、上与韦文博通电话。
“小帆,回来这么久,我都没有来拜访过伯父伯母。不如找个时间,我来你家坐坐。”
她想了想,是时候向父亲坦白两人的关系了,便爽快答应下来,“也好。”
“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到我们家的超市去,挑些伯父伯母喜欢的礼物。”
第二天,两人提着东西从超市出来。
田玛帆望着不远处的远捷集团,心中有着说不清的感觉。
韦文博察觉到她的异样,便催促她上车。
车子驶过远捷集团转弯时,一辆宝马驶出大厦,两车并排着行驶。
一看到宝马,她就想起章朗。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看,果然是章朗的车,帮他开车的依旧是老赵。
对面的人似乎也感觉到她的目光,向她投过目光来。
四目相触,一人怨恨,一人复杂。
田玛帆马上转过来,故意亲切地伸手帮韦文博整理了一下头发,“文博,你的头发有点乱。”
她能感受到,对面车窗那道强烈的目光。
对,她就是要气他,她就是要让他知道,她过的很好,没有了他,她也一样过的很幸福。
韦文博不想她与章朗有任何的接触,所以特地把车开的快一点,把章朗的车抛到后面。
田玛帆从车后镜里,看着越来越慢的那辆宝马,心中不知为何升起不知名的滋味。
是太恨了吗?还是因为曾经太熟悉了?还是因为有些事还没有来得及从记忆里抹去?
韦文博看她呆呆的样子,伸过手来,轻轻地抓住她的手心,“不要想了。”
她勉强地笑了笑,反抓住他的手,“没事。”
……………………
第二天,田玛帆打电话给韦文博,想约他中午一同进餐。
话筒里却传来韦文博略微忧愁又着急的声音,“小帆,我不能陪你吃午饭了。不知道什么原因,今天一大早,税局的人就来查税。我现在正在配合他们的检查,不能和你多聊了。”
他说完,便匆匆挂了电话。
田玛帆放下电话,深深皱眉。
像佳乐超市这样的大企业,肯定是纳税大户,怎么会有税局的人员上门查账了?
她忽然想起,昨天她在路上故意气过章朗。
难道是章朗被她气到了,故意找韦文博的麻烦?
因为以前,章朗的确做过这样的事。
不仅损害了韦文博的名誉,还让他损失了一大笔钱财。
黄玉环是远捷集团的职员,而她的老公是税务局局长,只要章朗给黄玉环老公一点利益,他老公完全会利用职务之便,刻意刁难佳乐集团。
想到这,她不禁火冒三丈。
她马上拨通了章朗的电话,劈头便说:“章朗,我有事要跟你谈。”
章朗愣了一下,随后淡淡说到:“好。”
…………
她去到西餐厅时,章朗已经到了,坐姿很笔直。
她坐下来,开门见山说到:“章朗,为什么到现在你的心胸还那么的狭窄?”
玛帆,只要你过的比我好……
…………
田玛帆舒畅地躺在床、上与韦文博通电话。
“小帆,回来这么久,我都没有来拜访过伯父伯母。不如找个时间,我来你家坐坐。”
她想了想,是时候向父亲坦白两人的关系了,便爽快答应下来,“也好。”
“那明天你和我一起到我们家的超市去,挑些伯父伯母喜欢的礼物。”
第二天,两人提着东西从超市出来。
田玛帆望着不远处的远捷集团,心中有着说不清的感觉。
韦文博察觉到她的异样,便催促她上车。
车子驶过远捷集团转弯时,一辆宝马驶出大厦,两车并排着行驶。
一看到宝马,她就想起章朗。
她下意识地往旁边一看,果然是章朗的车,帮他开车的依旧是老赵。
对面的人似乎也感觉到她的目光,向她投过目光来。
四目相触,一人怨恨,一人复杂。
田玛帆马上转过来,故意亲切地伸手帮韦文博整理了一下头发,“文博,你的头发有点乱。”
她能感受到,对面车窗那道强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