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玛帆听着唐幽妮这样侮辱自己,心里顿时来气。
看来章朗这男人真的很可恶,明明是他抛弃了她,却对外宣称是她抛弃了他,反过来成了受害者。
离婚了,还将责任推到她身上去了。
她不想再与这女人浪费口舌,气冲冲地走了。
真是祸不单行,走到电梯门口,却有撞到了黄玉环。
她依旧那么高傲贵气,她扫了田玛帆一眼,“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只狐狸呀。”
田玛帆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是如此尖酸,目中无人,她冷冷说到:“别把自己的名字挂在嘴边,我已经知道那是你了。”
黄玉环气的胸口起伏,忍不住骂道:“你这个贱人。”
“麻烦你嘴边放干净点,不要每次一见面,就一整个泼妇。我又不是诸葛亮草船借箭,希望你的贱不要往我这里发。”
黄玉环更加的气氛,气的双眼通红,“我就是要说你是贱人,你就是一贱人,贱人,贱人……”
田玛帆懒得跟她耗下去,冷冷丢下一句,“你就是一复读机。”。
黄玉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气的肺歪。
…………
田玛帆来到别墅时,章朗正坐在沙发上,腿上放着笔记本电脑。
“你的电话。”她冷冷地将电话放在桌面上,转身就想离去。
“玛帆。”章朗忽然叫住了她,声音很平静,“你的东西都还在,要不要拿回去。”
田玛帆想了想,也对,是应该拿回去。免得妨碍了下一任的女主人。
她打开房间门,这里一切都没有改变,房间的装饰还是当初她喜欢的淡雅风格。
她拖出行李箱,一件件地收拾着自己的物品。
她看着床头那张双人合作,那张照片是两人唯有的一张合照,笑容很灿烂,不过现在对于她来说,这笑容却是那么的刺眼。
她想了想,嘴边露出微冷的笑意。一把将它塞进了行李箱。
她也把□□的枕头拿走了一只。
把她绣的十字绣抱枕也拿了回去。……
第二天,她把一份快递寄给了章朗。还特意在物品名称上写了“废物”两个字。
章朗看到快递是哭笑不得。
取出里面的东西,全部都是只有一半的。
两人的合照,现在只剩下他一个人的,十字绣抱枕也只剩下半只。他们一起画的画,也只剩下半张……
他看着眼前的物品,胸腔的闷痛一阵阵地翻涌而起。
她果然是如此恨他!
………………………………
再次踏入婚姻登记处,田玛帆不禁觉得有点感叹。
上一次,那位迷惑众生的男人出现在她眼前时,她除了惊艳之外,便是惊讶。
惊讶他的身份,惊讶他的态度,惊讶他的言行。
只是,昨日种种,如昙花一现,最终飘逝,化为云烟。
她的眼中闪过惆怅。
韦文博轻轻拉了拉她的手,“小帆……”
她连忙抬起头,淡淡地笑了笑,把证件递给工作人员。
一会,工作人员一副奇怪的表情看着她,“田小姐,法律不允许重婚。”
田玛帆听着唐幽妮这样侮辱自己,心里顿时来气。
看来章朗这男人真的很可恶,明明是他抛弃了她,却对外宣称是她抛弃了他,反过来成了受害者。
离婚了,还将责任推到她身上去了。
她不想再与这女人浪费口舌,气冲冲地走了。
真是祸不单行,走到电梯门口,却有撞到了黄玉环。
她依旧那么高傲贵气,她扫了田玛帆一眼,“我以为是谁呢?原来是只狐狸呀。”
田玛帆没有想到这女人还是如此尖酸,目中无人,她冷冷说到:“别把自己的名字挂在嘴边,我已经知道那是你了。”
黄玉环气的胸口起伏,忍不住骂道:“你这个贱人。”
“麻烦你嘴边放干净点,不要每次一见面,就一整个泼妇。我又不是诸葛亮草船借箭,希望你的贱不要往我这里发。”
黄玉环更加的气氛,气的双眼通红,“我就是要说你是贱人,你就是一贱人,贱人,贱人……”
田玛帆懒得跟她耗下去,冷冷丢下一句,“你就是一复读机。”。
黄玉环看着她离去的背影,气的肺歪。
…………
田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