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来医院看邵梦荃。
邵梦荃依旧是那么美,就像森林中的睡美人,安静平和。
她趴在床沿边,深埋着头,让人看不出情绪。
梦荃,真的很对不起!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睡在这里的是我。
因为我活着也痛不欲生,横尸走肉地过着日子,毫无知觉,漫无目的。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
门响了一下,有位**走了进来,田玛帆马上整理了一下情绪,站了起来。
她扭头一看,有点意外。这位**居然是那天在章朗身旁的女子。
她一身雪白的****,显得端庄稳重,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不迷人可是却很清甜。
“小姐,你好。现在我要帮病人活动一下四肢,防止她睡得太久而肌肉生硬。”
她一边说着,一边很熟练地帮邵梦荃做着按摩,手法很细腻,轻柔。
田玛帆悄悄地看了看她胸、前的工作证:方雨瑶。名字真好听。
田玛帆忍不住细细的观察着她,能让章朗喜欢她,必定是有过人之处。
方雨瑶察觉到她在看自己,回过头来,微微一笑,“怎么了?”
“哦,没事,在看你的手势。”田玛帆随口撒谎。
“对了,你好像很少来,我照料了邵小姐三年,还是第一次见你。”
“嗯,我在国外,一直没能来看她,所以觉得很歉意。”
方雨瑶淡淡地笑了笑,笑容很温和,“不过也没关系,阿朗会经常来看她。”
听见章朗的名字,她心里又是一痛,情不自禁地想起那晚他为她揉脚的情形。
“他对你真好。”她忍不住称赞一句。
“嗯。”她眉梢都爬满了幸福的笑意,“他的确对我很好。”
她的心中又划过难言,“可是他经常来看梦荃,你不会吃醋吗?”
“梦荃姐她已经那么惨了,有可能以后都不能醒来,我怎么还能吃她的醋。”
田玛帆嘴边露出微笑,她果然很善良。
“对了。”她转过头来,表情有点疑惑,“在那次生日会之前,我们见过吗?我觉得你很面熟。”
当然面熟,她曾经是章朗的前妻,上过报纸。
只是三年过去了,人们对她的容颜早已忘怀。
她轻轻摇头,“没有,只是人有相似,物有相同而已。”
“哦。”她轻轻应了声,又继续问到:“你认识梦荃姐,你跟阿朗应该很熟吗?”
田玛帆重重一楞,心底涌起万千的苦笑。
她跟章朗当然熟,世界上最熟悉他的人恐怕只有她了。
可是现在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她假装平静问到:“怎么突然这么问了?”
方雨瑶脸色略带忧愁,眉宇间有点暗淡,“阿朗一直以来都是心事重重的样子,可是我怎么问他,他都不愿意说。如果你了解他,或许会知道他的心思。”
“我不了解他。他或许是在担心梦荃的病情吧。”
她皱了皱眉,忧郁垂下眼睫,“表面上好像是,不过我觉得他好像在想另外一些事情。”
“那只是你的直觉而已。”田玛帆安慰她。
她又来医院看邵梦荃。
邵梦荃依旧是那么美,就像森林中的睡美人,安静平和。
她趴在床沿边,深埋着头,让人看不出情绪。
梦荃,真的很对不起!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睡在这里的是我。
因为我活着也痛不欲生,横尸走肉地过着日子,毫无知觉,漫无目的。
这样的日子生不如死。
门响了一下,有位**走了进来,田玛帆马上整理了一下情绪,站了起来。
她扭头一看,有点意外。这位**居然是那天在章朗身旁的女子。
她一身雪白的****,显得端庄稳重,脸上是淡淡的笑容,不迷人可是却很清甜。
“小姐,你好。现在我要帮病人活动一下四肢,防止她睡得太久而肌肉生硬。”
她一边说着,一边很熟练地帮邵梦荃做着按摩,手法很细腻,轻柔。
田玛帆悄悄地看了看她胸、前的工作证:方雨瑶。名字真好听。
田玛帆忍不住细细的观察着她,能让章朗喜欢她,必定是有过人之处。
方雨瑶察觉到她在看自己,回过头来,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