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见章朗这么快就离席,心里认为他在章朗的心中不太重要,脸上微微有些不悦。
不过章朗此时却顾不了那么多,匆匆离去了。
一路冲了十几个红灯,章朗将车子开得如飞一般。
推开门,章朗见田玛帆缩成一团,脸色一片惨白,心如刀割。
他一把抱起她,把头靠在她的额头上,安慰到:“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
经过检查,田玛帆得的是急性肠胃炎,需要住院输液。
听医生说是肠胃炎他才舒了一口气。
章朗坐在床前,静静地凝望着她。
打了止痛针后,她才安静地睡去。此时她面容如雪,嘴唇苍白,长睫静静地闭着,毫无一丝灵气。
他忍不住轻轻抚了一下她的面容,指腹下传来微凉的冷意。
这样的感觉真好,可以静静地望着她,握着她的手,不怕她从身边溜走。
只属于他一个人。
电话忽然响起来,是客人打来的电话,他连忙走到病房外接听。
“章总,你的事忙完没有?我整等着你回来,继续下半场呢。”
章朗从门缝里望了一眼田玛帆,歉意说到:“陈总,不好意思,我现在一时走不开,不能再回来与您尽兴,希望您原谅。”
“请问是令尊身体欠佳吗?”
“哦,没有。”
客人沉默了一下,语气有些不悦,“既然不是父亲有事,章总又还没有家室,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章总还是回来继续与我畅饮吧。”
章朗已经听出客人语气中的不快,但是这么走了,却放心不下田玛帆。
他还是礼貌说到:“真的很对不起,今晚实在是走不开,改天我再负荆请罪,与陈总您再饮个痛快。”
客人见章朗再三拒绝,唯有不悦地挂上了电话。
章朗一直守着田玛帆,为她擦汗,拉被子,还留有药水的程度。
半夜三点,药液滴完后,他才安心趴在床边睡着了。
第二天清晨,田玛帆一觉醒来,觉得身体舒服了很多。
她看见章朗趴在床边睡着了,便拉过被单帮他盖上。
虽然是睡着,不过他的神色却显得有些紧张,眉心还隐隐皱着。眉宇间有一抹忧愁与担忧。
田玛帆静静走下床,到洗手间梳洗了一下。
出来时,却发现章朗醒了,正在接听电话。
“爸,怎么了?”
“阿朗,你昨晚去哪里了?居然把这么重要的客人给扔下了。”
“不是有伯父跟子耀在吗?”
“你是公司的总裁,人家看重的是你,你如此不给客人面子,你叫客人颜面何在。”
“爸,你放心,我会为这件事做补救。”
“补救?我听老邵说,原本是今天签合同的,因为你昨晚的行为,现在对方搁置了。”
章朗捏了捏酸痛的眉心,呼了口气,“爸,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阿朗,你昨晚是不是因为那女人离去了?”
章朗见瞒不过章鸿,也唯有承认,“是的,她不舒服,进医院了。”
“她不是有家人吗?以你现在跟她的关系,你根本不需要如此紧张她。为了一个女人,居然丢下巨额的业务,你怎么可以犯这样的错误?”
客人见章朗这么快就离席,心里认为他在章朗的心中不太重要,脸上微微有些不悦。
不过章朗此时却顾不了那么多,匆匆离去了。
一路冲了十几个红灯,章朗将车子开得如飞一般。
推开门,章朗见田玛帆缩成一团,脸色一片惨白,心如刀割。
他一把抱起她,把头靠在她的额头上,安慰到:“别怕,我们马上去医院。”
经过检查,田玛帆得的是急性肠胃炎,需要住院输液。
听医生说是肠胃炎他才舒了一口气。
章朗坐在床前,静静地凝望着她。
打了止痛针后,她才安静地睡去。此时她面容如雪,嘴唇苍白,长睫静静地闭着,毫无一丝灵气。
他忍不住轻轻抚了一下她的面容,指腹下传来微凉的冷意。
这样的感觉真好,可以静静地望着她,握着她的手,不怕她从身边溜走。
只属于他一个人。
电话忽然响起来,是客人打来的电话,他连忙走到病房外接听。
“章总,你的事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