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不折磨我,你会后悔的。因为我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你面前,以后我都不会在你视线中出现。”
因为见到他实在太令她悲痛欲绝了,不能一死了之,那么她就情愿一辈子不见他。
他的神色沉了沉,眼中怒火更加旺盛。
她就这么快与他撇清关系,想跟韦文博双宿双飞。
这个女人真的很无心,她果然对他一点的眷恋都没有。
一直以来他都那么爱她,无论是她失忆了,还是她生了别人的孩子,他都始终如一爱着她。
他对她的爱比海深,比山高,比地阔……
可她却欺骗他,只是利用他达到某种目的而已。
想起那天晚上,她跟韦文博树下紧紧拥抱的身影,还有那些令他心肺俱裂的话,他的心脏马上痛的像要爆炸一样。
他一下子走进浴室,高级病房里跟家中毫无区别,应有尽有。他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
一会,他走了出来,一把拉起她,往浴室里塞去。
“你要干什么?”田玛帆惊慌喊到。
“我要把你洗干净……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可你却一直游离在我跟韦文博之间,我突然觉得你好脏……”
他心中疯狂蔓延,那晚残酷的情形吞噬着他的灵魂。
他一把将她推进浴缸里……
鲜血顿时染红了一池的清水……
那些血滴在水中蔓延开来,像一朵朵泣血的落花,飘飘荡荡,越开越大……
田玛帆伤到了头部,本来就昏昏沉沉,被这么一推入水中,差点让她失去了知觉。
清水倒灌如鼻子,让她几乎窒息,她猛地喝了几口水,挣扎着爬了起来。
她挨着浴缸边缓缓地坐下,血和水混合着,流过她的五官……
两行泪水流过她憔悴不堪的面容,与池水混合在一起,只是他却看不见。
不过没关系,要发泄就让他发泄个痛快吧。
反正她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脆弱说到,“章朗,你果然没有韦文博好,他从来都不舍得欺负我……我选择他是对的……你就是一个****的男人……”
章朗眼中的血色似乎随着那尖锐的暗光迸射出来,才做了两天手术的胸口,此时也痛得像要裂开,好像有两只手在向外将他的伤口拉扯一般。
“啪!”一个耳光落在她的脸上。
她一下子承受不住,整个人跌入了水中。
只是这次她不想起来了,她真的想这样死了算了。
章朗见她沉入水中,没有动静,目光一沉,一把将她从水中捞了起来。
因为过于用力,他觉得伤中的血液好像拼命地往外奔腾。
剧烈的疼痛像排山倒海般□□,咽喉忽然涌起一股腥气,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了出来,喷在阵雪白的瓷砖上,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阿朗……”田玛帆惊慌大喊。
她想去扶他,刚站了起来,觉得身体一阵摇晃,接着眼前陷入黑暗,耳边传来轰隆隆的声音,整个人倒在了浴缸里。
“你现在不折磨我,你会后悔的。因为我是最后一次出现在你面前,以后我都不会在你视线中出现。”
因为见到他实在太令她悲痛欲绝了,不能一死了之,那么她就情愿一辈子不见他。
他的神色沉了沉,眼中怒火更加旺盛。
她就这么快与他撇清关系,想跟韦文博双宿双飞。
这个女人真的很无心,她果然对他一点的眷恋都没有。
一直以来他都那么爱她,无论是她失忆了,还是她生了别人的孩子,他都始终如一爱着她。
他对她的爱比海深,比山高,比地阔……
可她却欺骗他,只是利用他达到某种目的而已。
想起那天晚上,她跟韦文博树下紧紧拥抱的身影,还有那些令他心肺俱裂的话,他的心脏马上痛的像要爆炸一样。
他一下子走进浴室,高级病房里跟家中毫无区别,应有尽有。他打开水龙头,往浴缸里放水。
一会,他走了出来,一把拉起她,往浴室里塞去。
“你要干什么?”田玛帆惊慌喊到。
“我要把你洗干净……这么多年来,我从来都没有碰过任何的女人,可你却一直游离在我跟韦文博之间,我突然觉得你好脏……”
他心中疯狂蔓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