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门剧烈地被敲打着,门外传来韦文博火冒三丈的声音,“章朗,你给我开门……”
章朗唇变荡漾起一丝笑意,笑意像嗜血一样令人觉得发颤,“现在还没完事,你再等一会吧。”
“你这个****,你马上给我开门……”
“你再等一下,过一会就好了……”他蹲下来,帮她整理着衣服,一副体贴温柔的样子。
这个男人,她该怎么形容他!
一会儿是杀人的刀,一会儿又是治伤的药,两极分化到极点。
帮她整理好衣服,他浮起一阵笑意,将门打开。
韦文博冲进来就是一拳,章朗早就做好准备,潇洒地避开了。
“韦先生,你凭什么理由出手打人。”
韦文博像正在作斗争的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说到:“就凭你是一只****。”
“哈哈……”章朗不屑地笑了起来,“野兽?我们可是两厢情愿的。你刚才没听见她享受的声音吗?”
“是你逼她的,对不对?”
“是又怎样?员工打算告老板性骚、扰吗?还是说她被我侵略了,你很心疼。”他双手交叉,冷冽地笑着,继续说到“如果心疼的话,那我就马上把她归还你,如果你不在意她曾经在我身下承欢无数次……”
“啪……”一个响亮的巴掌回荡在宽敞的办公室里,田玛帆出其不意地打了章朗一巴掌。
他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说话一句比一句让人痛彻心扉,一句比一句让人颜面无存。
她紧紧地盯着他,面容淡漠,“章朗,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章朗定定地注视着她,唇边扯起一丝细不可见的弧度,眼中深沉如海:“无论我变成什么模样,你都没有这个权利来指责我。”
田玛帆目光凛了凛,愤然看他一眼,拉着韦文博大步离去,脚步声泛着怒意。
章朗静静地看着两人,目光沉入一片空茫之中,身影在灯光中显得很孤寂。
……………………
第二,田玛帆刚走进办公室便楞了一下,章朗居然坐在她的位置上。
“你来干什么?”她冷冷开口。
他不紧不慢开口,“昨晚我的员工在加班时间跟一个男人跑了,我当然是兴师问罪来了。”
“对于一个脸皮厚过城墙的人,我无话可说。”
“忍受不了上司的脾气,你可以辞职。”
她咽了口气,咬了咬牙,“猪狗我都不怕,干嘛怕一个猪狗不如的人。”
“好,有骨气,那就跟在我身后看我是如何磨练一个员工的。”
他站了起来,双手插袋,“跟我去广州出差。”
她抗、议,“员工有权拒绝做跟工作不相关的事。”
“相不相关是我说了算。”他冷冷抿唇。
趁他不在想跟韦文博快乐的过日子,想都别想。
………………
到广州的当晚,田玛帆就要跟着章朗去应酬了。
饭局上是清一色的猥琐男人,人人都长着一副色迷迷的样子。
虽然他没有要她穿着性感的衣服,可是这件衣服在弯身敬酒的时候,衣领前的风光还是会若隐若现。
“砰……砰……砰……”门剧烈地被敲打着,门外传来韦文博火冒三丈的声音,“章朗,你给我开门……”
章朗唇变荡漾起一丝笑意,笑意像嗜血一样令人觉得发颤,“现在还没完事,你再等一会吧。”
“你这个****,你马上给我开门……”
“你再等一下,过一会就好了……”他蹲下来,帮她整理着衣服,一副体贴温柔的样子。
这个男人,她该怎么形容他!
一会儿是杀人的刀,一会儿又是治伤的药,两极分化到极点。
帮她整理好衣服,他浮起一阵笑意,将门打开。
韦文博冲进来就是一拳,章朗早就做好准备,潇洒地避开了。
“韦先生,你凭什么理由出手打人。”
韦文博像正在作斗争的猛虎,瞪着血红的眼睛,咬牙说到:“就凭你是一只****。”
“哈哈……”章朗不屑地笑了起来,“野兽?我们可是两厢情愿的。你刚才没听见她享受的声音吗?”
“是你逼她的,对不对?”
“是又怎样?员工打算告老板性骚、扰吗?还是说她被我侵略了,你很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