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行为违法,不够光明正大,还因为他觉得,这人没办法这样轻易地被打发,他既能因为他儿子的事,怨恨上出庭的律师,那么以此人睚眦必报的性格,一点点苦头可能反而会引起适得其反的效果,他要的,是彻底解决掉这个后患。
所以必须得等一个更加有利的时机,无论是对方再针对他们律所动经济上的手脚,还是别的什么,于是他对林远说:
“再等等。”
林远不太放心,说,“他在小安老家那边干出这些缺德事,你还能忍得了?而且,小安回来后,他肯定就知道了,这件事并未达成他想要的结果——没有造成你跟小安两人分崩离析,感情破裂,难保他不会恼羞成怒,再给你们带来点人身威胁……你能忍,我都忍不了!过了年,我必须得派人跟着你们,这点没得商量。”
林远说的也并非没有道理,不能用常理来揣度这人,林律最后妥协同意了他哥后面那条提议。
然后他又提醒了一句他哥,找人跟着自己和安和没问题,楚智安那边的动静,最好也留意一下,他认为,盯着那个始作俑者,远比把他和安和保护起来要来得更为直接有效。
林远自是应下了,只不过并没有放松对林律和安和的“保护”。
林律挂断电话后,安和已经把衣服都收拾出来了,他的衣服不多,行李箱里占据了大半江山的,都是一些东北特产,安妈妈临行前几天给他匆忙准备的。
安和把吃食一一拿出来,收到了厨房,照例要分出几份来,他师傅,加上林律师傅,还有蒋义夫妇俩,现在还得再均出一份,改天拿给林律他大哥大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