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山上,久久不肯离去。
落日的余晖,更是亮堂的好像烧红的铁块一般,将大半座山都染成了橘红色,看起来诡异的很。
队伍停下来后,狗哥就像是中了邪一样,趴在地上滚来滚去的,一会儿东闻闻西嗅嗅,一会儿又对着天空汪汪汪的乱叫,表现的十分狂躁。
侯慕楠见状,赶紧跳到狗哥的背上,搂着它的脖子不停的安抚,好不容易才让狗哥安静下来。
狗哥的行为并没有引起其他人的注意,狗嘛,本来就爱叫唤,没事儿的时候也喜欢在地上打滚儿。
包衙婆几人也是这样想的,她们解开了驴车,想将驴子捆到山脚下,让它们自己吃草。
可平日里脾气温和,很听话的驴子,这会儿却倔的跟什么似的,怎么都拉不动。
扯急眼了,它们就尥蹶子,甚至还抬起后蹄踹人。
包衙婆的小儿子薛成伍,在拉的时候力气有些大,或许是把驴子拉的不舒服了,下一秒就被那头驴狠狠踹到了腿上,整个人都被踹倒了。
如果不是萧予年眼疾手快将人拉起来,只怕还要被踩上几脚。
幸好现在天气冷,身上的衣服穿的厚实,虽然腿上被踹出了淤青,好在没伤到筋骨。
不单是这边的驴子不安分,那边押差的马匹也开始闹腾起来,一个个高抬前蹄,嘴里发出嘶鸣,还想挣脱绳子,总之就是不肯靠近山脚下。
众人这时才觉察出了一丝不对劲,往日里这些驴马最是喜欢在山脚下啃草,今日怎么这么反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