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儿就行了,哪里需要搞这么一出?”
“有什么不可能的?你别忘了那三公子的夫人可是大着肚子的。想要纳个小的,总得有个合适的理由。
有什么比双方都是被逼无奈,才结成这个亲事来的名正言顺?”
听那些人越说越过分,萧予昭忍着腿上的麻意,颤颤巍巍的站起身。
“你们全都给我闭嘴!这月兰花是我夫人亲手绣的,我跟她根本就不认识,你们休要在这里胡说八道!
还有你!我明明是同我大哥一起来的这里,他有事离开了一会儿,马上就过来了。
我因脑伤未愈,觉得有些头晕,所以才在此处坐着休息。
从头到尾就没有解过衣裳,也没有站起身过,你为何要信口胡说,污我清白?”
刘夫人嘴角微微上扬,萧予年这会儿恐怕还在萧家营地里,就算赶过来了,也没办法给萧予昭作证。
看萧予昭身子打晃,情绪激动,担心他越描越黑,也怕他急晕过去。
叶九璃和萧予年一人拎着一棵枯树,慢悠悠的从高处溜了下来。
“我说在上面怎么听到下面这么热闹,原来大家都过来了!昭弟,你不是说头晕要休息一会儿吗?现在好些了没。”
看到亲人来了,萧予昭差点儿没哭出声来。“大嫂,大哥,你们可算过来了,她们…她们冤枉我,非说我在此做不雅之事,还被那女子给看到了!
我没有!我刚刚一直在休息,就坐在那块石头上,结果她们不信我,还说我跟那女子之间有苟且…”
叶九璃扔下手里的枯树,和萧予年一起站到萧予昭旁边。随后一边宽慰他,一边在他裤子上动手脚。
“别激动别激动,一会儿再把自己给气晕过去了,人家还以为你想逃避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