掉落沼泽池的瞬间,两人拼命扑腾,试图自救。
可他们忘了,掉进毒池以后,越是用力挣扎,越是会加速沉底。
于是在那个受伤的男人,还没完全沉底的时候,活着的两人就已经被彻底吞没了。
看着沼泽池里不断冒出的泡泡,萧宽吞了吞口水。
这个地方真是太邪乎了!要是不知情的人无意间掉进去,生还的可能几乎为零!
同时他们也意识到了,之前将所有心思都放在周边的城池,对北地荒原了解的太少太少了。
这个地方看似荒凉又贫瘠,可到处都藏着未知的风险。
…
直到沼泽池又恢复了平静,一行人才带着他们的战利品,绕路回了山脚下。
为了不惊扰到马儿,回去的路上,狼王驮着侯慕楠,远远的跟在他们身后。
到了荒山脚下后,叶九璃和萧予年直接回了驻地,萧肃他们则继续绕道,将这些马儿运回克罗郡,偷偷养起来。
在克罗郡城区,除了军营中人,是不能拥有这样的战马的。
一旦被发现了,不仅马匹会被没收,拥有者还有可能被扣上造反的罪名。结局多数都是倾家荡产,还要被拖去砍头。
…
萧、叶两家人一直在院子外焦急等待。狼群的嗅觉灵敏,闻到熟悉的气息后,噌的就冲上前迎接他们。
见萧予年和叶九璃平安的回来,又知道其他人有事离开了,两家人总算放下心来。
楚氏和苏氏冲到叶九璃面前,看她一身都是血,还以为她受了伤,心疼的围着她转圈儿的检查。
“这是伤到哪儿了?要不要紧啊?赶紧去找包衙婆拿点儿药…”
“对对对!我这就去…”
见两个老母亲一脸担忧,叶九璃一把拉住转身欲走的苏氏,又在原地蹦跶几下,表示自己一点儿事都没有。
苏氏刚要松口气,扭头就看到了一身磨得破破烂烂的萧予年。“予年这是怎么了?怎么身上都是伤口?”
楚氏这时才看到,儿子那张俊脸上磨出来的伤口,“哎呀!怎么脸上都受伤了?赶紧去涂药,要是留了疤可怎么是好啊!”
楚氏一边说着,一边推搡着萧予年。心想这大儿子真是让人不省心,本来就一把年纪了,也就这张脸还看的过眼,要是再毁了容,以后拿什么来留住媳妇儿?
萧予年还以为楚氏是心疼自己,学着叶九璃的样子原地蹦跶了几下,“我也没事,就是不小心从马上掉下来了,都是小伤。”
萧云枞闻言轻哼了声,“哼!跟马打了十几年交道了,竟然还能从马背上掉下来,你也好意思说?真是越来越有出息了…”
萧予年摸了摸鼻子没有反驳,隐晦的看了一眼不敢和自己对视的小猴子。
觉察到萧予年的目光,心虚的侯慕楠再次跳到狼王的背上,准备跟它们一起上荒山待几天。
临走前还不忘冲着叶九璃一阵叽叽。
“叽叽叽…”(九璃姐,我跟狼王它们混几天,你别忘了上来给我们送饭啊!)
叶九璃挥手,表示知道了。她自然知道侯慕楠在心虚什么。
其实叶九璃觉得没必要,反正萧予年也听不懂你的叽叽叽,还怕他会严刑逼供不成?
狼群离开后,叶九璃和萧予年先各自去洗漱一番,随后跟家人一起吃完饭,找到萧云枞他们,将知道的消息告诉大家。
对于昨晚在看的一切,叶九璃只简单讲述了一下,具体的细节不方便描述。
即便很多事情她都轻描淡写的带过,可在听到她说,大庆的人养着那些外族,帮他们残害同胞,做他们的狗腿子时,萧云枞他们还是怒不可遏。
想他们萧家曾经满门将领,镇守一方做的都是保护国民的事。南地的百姓哪怕深陷囹圄,也一直坚守本心。
同样是大庆的疆土,可北地这些人却…
叶九璃说完后,萧予年也说了自己盘问到的信息,和打探到的消息。
“我们碰到的是炽焰族的人,擅养战马,族长叫赫卢克淄。”
“据说族长曾是高阳国的皇子,叛乱失败后被分裂出去。当时追随的人,只有不到四万人之数,到现在不足二十年的光景,已经发展到了接近十万。”
“与他们实力相当的是地蝎族,擅用毒,全族人都住在地宫,行踪十分诡秘,据悉到现在都没人知道他们的老巢在何处。”
“还有一个飞鹰族,擅驯鹰,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