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八小心翼翼地向齐欢解释,他绝未在外诋毁阮岚声誉,甚至愿意立下血誓。
齐欢理解,只好向阮岚表明姜老八实则是一位正直之人。
阮岚撇嘴:“正直?他对付竞争对手就算了,竟连对手的妻儿老小都不放过!”
闻言,姜老八委屈得泪水滚落。
“天地可鉴,那个老家伙叫刘明,也在柳州经营丧葬业务,他过世后,妻子带着孩子去了海外,连丧事都没料理,我看他可怜才帮忙收敛的。”
姜老八泣不成声:“不知道哪个浑蛋编排我,这黑锅我已经背了整整三十年!”
阮岚:“……”
尽管与姜老八交情深厚,苏黛艺也是初次听到这段真实的内幕。
她哭笑不得地说:“原来如此。”
阮岚连忙道歉:“对不起八爷,我并非有意伤害你。”
姜老八擦去眼角的泪水,自嘲道:“也怪我自己,干嘛非要做这行,谁让死人买卖让人忌讳呢。”
随后,他们与姜老八和苏黛艺道别。
此时的阮岚尚不知齐欢与他们的真实关系,只是一阵啧啧称奇:
“八爷也没传说中那么可怕,倒是个挺逗趣的老头。”
“逗趣?”
齐欢边说着,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下次涉足这般神秘之地,至少得先告诉我一声。”
虽不至于置身生死边缘,
但齐欢不愿家人为此担惊受怕。
“姐夫,这事千万瞒着姐姐哦。”
阮岚捂着脑袋,低声道,“让她知道了,肯定又是一番唠叨。”
齐欢苦笑,递给阮岚一颗星辰糖:“含颗糖,去与你的学伴告别,然后我们回家。”
阮岚接过糖果,咯咯笑着打趣:
“姐夫,莫非你想扮演神秘大叔,用糖果和金鳞鱼诱我?告诉你,阮岚这辈子可不是你能轻易征服的女子!”
齐欢神色一黯。
这丫头,又在脑补些什么离奇剧情。
他没去理睬她的奇幻想象,独自迈步前行。
当他们返回樱花幻境时,
已接近深夜九点。
阮棠身穿月光轻纱的梦幻睡袍,怀抱着齐依依坐在魔法石沙发上,电视屏幕闪烁着奇异的光芒。听见开门声,她们同时望来。
“爸爸!”
齐依依光着脚丫欢快地奔来。
齐欢满心喜悦地抱起女儿:“有没有想爸爸呀?”
“想了。”
“呵呵。”
心中暖意涌动,齐欢把三颗星辰糖全给了依依:“喏,给妈妈一颗,你自己吃两颗。”
依依高兴地亲了齐欢一口。
阮棠黛眉微蹙:“她刚刷过牙,不宜吃甜的。”
“妈妈。”
齐依依水灵灵的大眼睛望向阮棠,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阮棠心软成水。
“偶尔吃一次没关系,但之后要再刷次牙。”
阮棠轻轻摸了摸女儿的头,温柔地笑了。
“姐,你也尝尝,这糖真的很奇妙!”阮岚认真地说。
路上,阮岚已被这奇妙的俘获,那滋味如何形容呢?
就像在烈日炙烤的盛夏,
你在孤独穿越无尽的沙哈拉,三天三夜滴水未沾,绝望之际,突然降临的是一颗冰镇的甘甜西瓜。
吃下的是瓜心那一口,照亮了整个苦涩的旅程!
“我刚刷过牙,你吃吧。”阮棠随意说道。
“你真的不吃?”
“不吃。”
“姐姐,你真不会享受生活的乐趣。”
阮岚毫不客气地从侄女手中接过糖,坐在藤编魔法椅上,一边吃,一边轻轻摇晃。
“我要哄依依睡觉,但她非要听你讲故事。”阮棠看向齐欢。
齐欢回应妻子,眼神炽热:“嗯。”
“你——你一直这样盯着我看干嘛?”阮棠很快察觉到齐欢眼神中的异样。
“因为你穿的像是品如的衣裳。”阮岚慵懒地回答。
阮棠一脸困惑,品如是谁?
阮岚没有解释,只是心底暗暗赞叹,姐姐这身睡衣真是魅力无边。
这曲线,这脸庞。
这轻纱下的朦胧诱惑,哪个男子能抵挡得住啊!
阮岚迅速吃完,语重心长地说:“姐,男人比你想象的更脆弱。若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