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但这是一场比赛啊。”
“……”
阮岚脸色一沉,问:“今天的魔法作业完成了吗?”
“今天没布置作业。”齐依依雀跃地说。
“那就正好,去房间里把《诗经》拿来,小姨教你诵读咒语!”
“小姨,我肚子有点疼……”
齐依依捂着肚子,迅速溜走。
阮岚则坐在沙发上,一脸郁闷。
尽管她先前勤奋研习齐欢传授的棋谱,击败了宿敌萧钰,但阮岚只走到八强。
因为在四分之一决赛中,她的对手是来自清雅学院的内敛男孩。
阮岚一心梦想与师姐在决赛中对决,结果因轻敌而爆出大冷门——
她输了!
后来大家才知道,这个男生不仅是异国留学的魔法师,更是樱花国棋圣的亲孙子。
他的棋艺出类拔萃,被誉为当今樱花国年轻一代的第一棋手,虽然没有正式的段位,但实力至少相当于职业七八段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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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
战胜萧灵晋级决赛的陆安,与这位樱花国的棋手展开了一场巅峰对决。
经过激烈的法术对弈,
陆安以微弱的四分之一子优势险胜,白棋胜出!
至此,
东海学院的统治之路就此画上句号,萧灵和妹妹萧钰神色黯然地离开了魔法竞技场。
同一时刻,
樱花国的棋坛地震了。
毕竟,樱花国的棋圣后代输给了华夏国的业余魔法师,这无疑是极大的耻辱。
然而,当他们回放比赛录像时,无不惊讶于对方出其不意的棋路和前所未见的棋局模式。
这真的是业余棋手吗?
当他们在神秘的棋界遗迹中探索完华国的围棋大赛影像后,心神震撼,据统计,两位女棋手每局采用的开局布局皆不相同,多达七十多种,令人惊叹!
然而,相较于充满节日欢庆气氛的东梨大学围棋社,齐欢更关注的是,近来谭昌不但未外出履行守护齐依依的职责,反而面带淤青,独坐在神秘的海边……一坐便是十多天。
他昔日的英姿不再,眼中流露出困惑与迷惘,望着潮汐起伏,仿佛迷失在无尽的幻想之中。满脸胡须,凌乱的头发,颓唐的外表昭示着他内心的挣扎和疑惑。
“嗖”
齐欢如风般消失在海棠苑,出现在谭昌身旁。
感受到来人的气息,长久保持同一姿态的谭昌缓缓转头看向齐欢,眼中满是幽怨与复杂:“我错了。”
齐欢满脑子困惑,这家伙是不是受了什么打击?错在哪里……
谭昌自语道:“我曾坚信自己的推测是真实的,原来……只是我一厢情愿罢了。”
他的视线再次落到脚下,泪水涌出。谭昌已记不清花仙子的模样,但他永不会忘记那个午后遭受的无情鞭挞。
身为九品中期的花仙子,不顾长幼之分,对谭昌施以重拳,边打边咆哮:“是你玷污了我的清誉!?”
起初,谭昌还据实以辩,诉说着与花仙子的对话和他的忠诚行为,那份赤忱足以感动天地。然而,听闻这些无端的臆想,花仙子怒火中烧,不再留情。
那场景残酷至极,甚至令起初愤怒的高合也掩面离去,不忍目睹。
肉体的痛苦尚可承受,但心灵的创伤让谭昌更为煎熬!
“我曾以为自己是智慧的诸葛谭昌,只需在高台上奏一曲弦歌,便能静待东风来临,轻轻挥扇,便能成为世人眼中的智者。”
苦涩中,谭昌拾起地上的古酒壶,猛灌一口烈酒:
“我真傻,真是太傻了……原来我就是一个蠢材!”
不明所以,齐欢轻声说:“勇于认清自我是好事。说实话,我一直觉得你不太机敏,还考虑过建议你去寻找仙界的智慧圣泉呢。”
谭昌:???
齐欢这是安慰他,还是在伤口上撒盐?这话太刺耳了!
齐欢取出两坛陈年佳酿:“喝这个吧。”
这是从远古魔族宝库中寻得的珍稀美酒,虽不及上次与魔族激战时尝到的十万年佳酿,但这酒也有三万年的历史。
酒力并不猛烈,
但它极易令人沉醉,因此被称为“醉生梦死”。
许多仙域的酒痴痴迷于此,引以为豪,不仅因为其美味,还因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