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老人你一眼我一眼,最后决定从身后的那些青壮年选出一个来,自己都快入土了还想留个全尸,这村长让他当了又如何能不能过了这关再说。
被推出来的壮年算是刚刚死地上的老村长的儿子,男人大约四十来岁的样子,按照祭祀法来说这应该是第二个孩子,不过也是推测,毕竟献祭老大还是老二没有明确规定,都是看这地方信的神好哪口,但神哪管你老大老二祂又不认。
“大人,小人就是现在新的村长?”
“不错,这地上的死人跟你有关系吗?”
“那是家父,但我没有抱负之心,我认为这祭祀法就该废弃,守着旧法还以此威胁您的父亲有错,有错就该死,您杀的没错,但还请我先为父亲收尸。”
韩飞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逆天言论,但这里是未开化的区域,百姓过于野蛮也是能理解的,况且他要的只是一个带路的,之后大部队来了具体的流程得看后面。
这汉子的村长位置坐的能不能稳还得看后面户部的人,他们这些打仗的可没本事管理民生,他们只是破坏别地民生的破坏者罢了。
“好,给你半个小时,速度快点,我们赶时间。”
汉子招呼了几个男人从家里拿出棺材,又分别把老人的身体和头放进棺材里面,上了年龄的老人只要家里有积蓄基本上都会给自己留点棺材本,这前村长更是夸张,早早就没了这一口棺材,在家里整整放了四年,说是当村长也是个高风险活,哪天话说不对了就会死。
现在也算是正对了这句预言,汉子看着棺材里头身分离的老爹,他一直对这个老爹的感情很奇怪,他其实是家里的独子压根就没有去祭祀过,全靠他这老爹。
而代替他祭祀的则是他小时候最好的玩伴一个乞丐,被他爹专门捡来的乞丐。
因为这一件事他和他爹一直有矛盾,直到他也有了自己的孩子,现在他的孩子也已经有二十来岁,跟他父亲不同的是,乞丐被祭祀的时候是他父亲不是村长的时候。
而他生孩子的时候老人已经当了村长好几年了,权威是相当高,于是他们便随便灭了早就看不对眼的一家人,用这一家七口的命换了七年的风调雨顺,对于这个结果村民们也是非常支持的。
他们不想自己的孩子出事也不想自己出事,但祖宗之法不可变那只能别人去死了。
所以当初灭这一家七口的时候,全村基本上都动了,甚至这家人的亲戚,大姑妈亲手把自己的弟弟和老母送进了天国,倒也算是新二十四孝图了。
汉子对着棺材一拜,让众人把棺材放在中堂就走了,这一拜算是汉子已经完全理解他父亲为什么这么做了,因为他也在这么做,把所有质疑我的全弄死。
“大人,家事已经处理好了,现在你们随时可以进村。”
“好。”
韩飞正欲带着士兵前进的时候,一把飞剑击打在其铠甲上,发出刺耳的一声。
“敌袭!防御。”
君誓大声喊道,这种事情都是两位副将干,这是赵无极之前和他们说好的,美其名曰加强他们的能力。
众人分散开来,摆成一个战阵,训练有素从外行人看来,这个战阵不可能被击破。
突然一把飞剑到了一名士兵的脖颈处,赵无极抬手虚抓飞剑便被困在原地动不了了。
“出来吧。”
赵无极的声音不急不缓,给人一种久尽风霜的成熟感,用赵无极自己的话就是逼格拉满了。
“在下苏青,欲讨高招。”
一道少年音从草地中响起,原本躺在地上的少年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赵无极仔细打量了一下这少年约莫十五六的年纪,身高却是奇高,有足足两米,比赵无极高出了一个头还多点,身后背着两把剑,不用想就是刚刚飞出来的两把剑。
吃激素长大的?十五岁的年纪两米的个子,比老子都高了,还学人搞双剑流。
赵无极心中腹诽不已,但在旁人眼里则是一脸沉思的样子,像是在分析这个少年,看来这个少年真的不简单。
“好,那就让我先来。”
君誓跳下战马,他用的是双刀,刚刚被这少年飞了一剑,那剑本是对着脖子去的,不过被他察觉到了侧身用铠甲抗住了,不过抗剑的铠甲已经被砍出了一个缺口,要去修补了。
如今君誓一肚子火气,什么小屁孩搞个偷袭就以为自己能把场上全吃了,得让赵大人看看我的实力,到时候冲阵的时候能更靠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