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北川和夏晨以前问过的。
姜楠不信他们之前没汇报，沈青山这么做，可能是为了试探她以前有没有说谎。
某些人啊，就是心思重，姜楠也不在意，随便他问。
沈青山趁机再次表明，想要招揽姜楠进特处局。
当然，他的最终目的是为了招揽葫芦娃。
陆北川也在旁帮忙游说。
姜楠再次拒绝：“沈局长，你们不用再说了，我们老大肯定不会加入特处局。
她这人不爱与人打交道，我们这些小弟自然追随老大的步伐。”
沈青山见状，也不再勉强，转而关心起姜楠高考的事。
他调查过，姜楠学习成绩很好，报考华清大学，肯定是没问题的。
等姜楠来了京城，总有机会慢慢接触。
姜楠也确实打算报考华清大学。
虽然她也不知道如今上大学还有什么用，但这是妈妈的心愿。
可能是为了拿到毕业证，到妈妈坟前烧给她看。
聊完天吃完饭，陆北川单独开车送姜楠回去，沈青山和夏晨没去。
不得不说，沈青山还挺会做人的。
他知道姜楠背后的葫芦娃看中陆北川，也知道陆北川想从姜楠这里打探消息，所以故意给他们制造独处的机会。
待姜楠两人离开后，沈青山又拿出一张邀请卡，递给夏晨。
“夏晨，我说过，有功就要赏，你成功招揽到陆北川，还顺利与葫芦娃那边搭上线，这是给你的奖励。”
夏晨受宠若惊：“谢谢局长。”
沈青山叹了口气：“十张邀请卡远远不够，我们还需要再买一些。”
“局长，审批流程已经在走了，下面的人也在积极联系玩家收购金币，只要经费到位，就可以立刻行动。”
另一边。
陆北川一边开车一边问姜楠：“我听说，你在外面到处跟人说，我是你老大。你这样做，葫芦娃知道吗？”
姜楠故意装傻：“什么到处说，我就跟买了卡的几个客户随口说了一句，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吧？
再说了，我们老大信任我，不会因为这种小事生气的。”
陆北川闻言，满头黑线，这人难道就不怕他生气？
他怎么有种上了贼船的感觉....
自从他发了那个广告，认识他的人就都来问他，是不是跟葫芦娃有什么特殊关系。
天知道，他跟葫芦娃就见过一次，而且还是在游戏里。
后来，又有人跑来告诉他，说冰糖山楂在外面到处说，寿比南山是她老大。
还说他与葫芦娃是好朋友，如胶似漆的那种。
就....特么离谱他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姜楠：....谁他妈造谣！她发誓，如胶似漆这四个字，她绝对没有说过！
至少，没有明说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