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楠之所以对各个职业的技能和特点了如指掌，还要得益于上辈子的陆北川。
这些东西原本都是他整理归纳的。
姜楠不过拾人牙慧。
只是，现在的陆北川还没有上辈子那般牛逼。
所以，在姜楠暴揍学员的时候，他在旁边听的是如获至宝、喜出望外。
若能将这些内容整理成册，形成专门的培训体系，对他们特处局的发展绝对大有裨益。
因为不光培训新人可用，他这个老人也感觉有很多值得学习的地方。
陆北川这一刻才真正意识到，他与姜楠之间的差距。
难怪她一个牧师可以轻松打败他这个战士。
原本，陆北川被一招撂倒还有点难为情，现在他一点想法都没有了。
活该他被Ko，也活该姜楠看不上他，他确实不配！
姜楠要是知道陆北川此刻的想法，估计会不好意思吧。
不过，她现在关注的重点不在陆北川身上，而是面前这十二名即将参加试炼的玩家。
难怪她上辈子没听说过这些人的名字，敢情全死了。
她还以为是自己没记住，毕竟全国那么多领主，她不可能全部记得。
现在她十分确定，以他们如今这样的水平去参加试炼，结局只有一个，那就是死！
若是没遇见，也就算了，姜楠不会多管闲事。
现在既收了2000金币的课时费，加之文绮悦也在，姜楠决定多嘴说两句。
“各位，不是我说话难听，也不是我故意打击你们，就凭你们这水准，去了试炼，百分百有去无回。
当一件事有希望成功的时候，你们去拼去努力，那叫有志气。
但当一件事注定失败，且失败了也没有任何经验回报，你们还想着去送死，那就是蠢！
我奉劝各位一句，还是放弃吧！
你们这样的烂技术还能取得今天的成绩不容易，请好好珍惜！”
姜楠说完，特地看了一眼文绮悦，见她眼神固执，深深叹了口气。
不仅文绮悦，其他学员的态度也跟她差不多。
虽然被虐的时候很惨，但仍旧不想放弃。
姜楠转头对陆北川说道：“他们既然想死就让他们去死吧，我走了！”
姜楠身为临时的代课老师，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但陆北川不能，而且他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他们去死。
“等等！”陆北川叫住她，“冰糖，我看你很有教学天赋，能不能请你再给他们上几节课？”
姜楠拔腿继续走，陆北川连忙大声说道：“我加钱！”
“加多少？”姜楠转头问。
“一节课5000金币！不过，我有个要求，你上课的内容我能不能录下来，以后可以拿来培训新人。”
“一万金币，不二价！”
“成交！”
陆北川答应得这么爽快，是因为特处局最近筹办交流会挣了不少钱，否则他哪敢这么花。
姜楠同意，也是因为这些东西原本就是陆北川弄出来的，她不过完璧归赵，顺便挣点小钱钱。
两人愉快地达成了交易。
接下来，就是学员们的至暗时刻。
因为姜楠不再像之前那般‘温柔’，而是手起刀落开始动真格的了！
当她杀了第一名学员的时候，姜楠没忘记悄悄把自己的Id冰糖山楂调成红名。
陆北川傻眼，周围其他学员也傻眼了。
被杀的那名学员，呈魂魄的状态飘在自己尸体上方，更是一脸懵逼。
[咦？我怎么死了？]
姜楠看着被爆出来的满地金币，心中暗暗腹诽，这人挺有钱啊！
秉着‘不要白不要’的原则，姜楠收下了。
然后瞪了一眼鬼魂：“愣着干什么，赶紧去跑尸啊！
不过有句话我得先跟你说清楚，刚才那些钱我可不会还给你，就当是精神损失费。”
[不是，老师，你搞错了吧，到底谁给谁精神损失费？]
但鬼魂状态是无法说话的，那名学员有苦难言，只能赶紧点击复活去跑尸。
姜楠转头对其他人说道：“你们不是不怕死吗？那我就勉为其难跟你们耍耍，谁要是能杀了我，就算出师！”
陆北川插嘴关心道：“....你红名了，这不要紧吗？”
话音刚落，学员们齐刷刷转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