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的话,殷祭嘲笑道:“不配?我倒不知,一个只知沉迷情爱的人,哪里来的信心说别人不配!”
“哼!”殷祭一甩衣袖,手背在身后,“再过些日子,怕是支持你的臣子,全都倒戈到君肆羽那方去了!”
君御离即刻单膝跪下道:“前辈教训的是,我明日便启程回府。”
殷祭托起他手臂,将他扶起,“这才对嘛。”
他倒不是真心想提醒君御离,一个傀儡,要什么臣子心。
这有时候,也得要装一装,好叫人慢慢放下戒心。
“成大事者,不应拘泥与情爱,你应回去好好沉淀精进自己。等你成为储君,日后便是皇帝,一个女人而已,你动动手指,就有人替你把她抓来送来。”
后面的几句话,君肆羽虽听得有些不舒服,但也没有反驳殷祭。
他确实是要沉淀精进自己,但这有关情爱的事,他心中自有数,不需要别人指手划脚。
等储君之位拿到手,且他坐得稳定了,他定要暗暗派人押下这人,杀之。
君御离隐隐感觉到,这人的危险。
既是相互利用的关系,等他利用完,就要弃了这人。
太危险的人,自然是不能留在身边的。
君御离低着的眼中划过一抹狠戾。
到了彼时,知道了面前之人身份的君御离,才知自己此刻的谋划有多么的愚蠢。
殷祭背对着君御离,侧过头,余光盯着他,“很好,回到府中,好好派些人盯着君肆羽,容夙这里用不到你。”
叮嘱之后,又是一阵风,殷祭在君御离面前消失。
君御离五指收拢成拳,一拳砸在墙壁上,面目狰狞,“什么东西,竟也敢命令起我来了!”
这人曾告诉过他容夙的行踪,当时离开府时,他用了去暗暗盯着容夙动向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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