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弟子以为这香囊是白师姐送的,路过时调侃了下江师兄,没想到江师兄否认了,还严肃地让那弟子不要胡说,看起来像是要和白师姐划清界限的样子。
之后,“江师兄竟然接受了其他女子的情意”、“看不出来,江师兄竟然是这样朝三暮四的人!”“白师姐和江师兄之间闹掰了”、“白师姐和江师兄结不成道侣了”等等各种传言猜测都起来了。
一众弟子唏嘘,在虚灵门多年的弟子,早就看明白江辰安和白雪灵之间的情意,前段时间,都说两位准备要结成道侣,本来是虚灵门的喜事,没想到风向突然就变了。
也有弟子认为,这其中是不是误会,按江师兄的为人,不像是个见异思迁之人。
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没有人能给出回答,就连江辰安自己都没说什么,他没出来澄清,也没出来解释,反而是有点默认的意味。
如今,玄左长老和谷明长老也不在虚灵门中,若是回来听到这些,两位估计直接是要炸了,照这样下去,江师兄被罚也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两位长老本身关系就不好,眼看着近日有友人重修旧好的趋势,这陡然来个这么一出,想都不用想,两位估计又得决裂了。
白雪灵这两三日都待在了炼丹房,反复炼着丹药,也不知怎地,灵力像是不听使唤一样,炼丹炉炸了一次又一次,本应是她拿手的炼丹都炼不成了。
白雪灵拿出更难的丹药方子来炼,是她还未碰过的丹药方子。可她心有杂念,做不到心无旁骛,平时的丹药都能炼废,更遑论这极难的丹药方子了。
闷在炼丹房,双耳不听虚灵事,白雪灵对外面弟子所谈所论一概不知,好不容易静心下来,却听到了传言,心慌意乱。
丹炉“轰”地一声又炸开,本要离开的小弟子忙上去,朝丹炉施了许多灵力,慢慢地,丹炉平息下来,冒出一阵阵黑烟。
丹炉中吐出几颗黑糊黑糊的丹药,在地上滚了几滚。
小弟子用手扇了扇面前的浓烟,他弯下身,将那几颗丹药捡了起来,看了看,“唉,白师姐又没炼成。”
这会儿,烟也散完了,小弟子随手将这黑糊黑糊的丹药放在旁边的药盘里,寻了几瓶自己需要的丹药,走了。
白雪灵和江辰安对峙,不远处站了一些弟子,他们只是恰巧路过,停下望来这里,他们也有些好奇这是谁给江师兄的,传言是真的吗?
一道符化作灵力,朝白雪灵手中飞来,取走她手里的香囊,灵力调转回头,在江辰安面前停下。
江辰安伸手取过香囊,灵力瞬然消散。
他边将香囊重新系回腰间,边说道:“白师姐,无可奉告。”
香囊上是一双鱼儿,一看便知是有人专门绣的,虽没那么好看却能看得出那人绣的时候的认真。
见白雪灵仍怔怔望着他腰间的香囊,江辰安一手挡在了腰前,香囊上的那双嬉戏的鱼儿看不到了,能看到的,只有那垂荡着的流苏。
“无可奉告?呵...”白雪灵轻嘲一声,嘴中似乎苦涩蔓延开来。
“辰安...”她朝前走了几步,又停住。
面前那人,一模一样的面容,眼里却流露着让她觉得陌生的眸色。
明明那么近,明明那么像,可就是陌生又遥远。
白雪灵脚下似有千斤重,不能再朝前迈出一步。
江辰安一步未动,有些防备地看着白雪灵的动作,似是怕她再抢香囊。
像是有一条无形的鸿沟横亘在两人身前,无法跨越。
白雪灵忽然问:“是哪位姑娘送给你的吗?”
江辰安说:“是。”
“那我和他之间...”
“作不得数。”
围观着的弟子听得一头雾水。
江辰安和白雪灵都听明白了。
她问的是结道侣一事。
他答的是已经不算数了。
“我会和师父、还有谷长老说清楚此事的,是我负你。”
江辰安从白雪灵身旁走过,留下的这句话被在场众人听得清清楚楚。
“传言是真的?江师兄心里真有了其他姑娘?”
“好像是真的了...师兄都亲口说自己负了师姐...”
“混蛋!枉我还为他说话,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没想到...道貌岸然!”
“心疼我白师姐...”
一看不过去的女子上前,拦住了江辰安前方的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