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去找刘三去了。这围观的人倒是把今天这事当做茶余饭后,添油加醋的传的满城皆知,那师塾先生脸面实在挂不住,收拾包袱灰溜溜的离开了溪前县,这是后话了。
小承轩在醉月居后厨门那找到刘三,掏出怀中毛笔道:“刘叔,笔买到了。”
刘三说道:“怎生耽误这许久,我都等急了。正要去寻你。”
小承轩拍了拍骡子,道:“就是遇到一不出蹄子的畜生。”
刘三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心道:“我这骡子腿脚甚好,怎就不能出蹄了。”随即从车上拿出两块粗面大饼,分给小承轩一块。道:“快吃,吃完了。乘着日头还高,我们早点回村。”
小承轩,正觉腹内饥饿。两人就着壶内凉水,吃得倒是香甜。吃完坐上骡车,二人回了临溪村去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后面更精彩!
却说刚才那钱宁唤来县丞,不一会门前就进来一人,手拿折扇。一眼看去这倪县丞眼神阴鸷,身材高瘦,一双眼珠滴流乱转。钱宁本无甚才能,凡事皆是靠着倪县丞张罗。此人也是小有才能自刑名钱谷,及书札往来,财赋出入无不精通。为这钱宁着实的省去很多事情,每年还另外支给这倪县丞一笔银子。
倪县丞尖细的嗓音道:“不知长令大人唤卑职何事?”
“坐坐坐!快给县丞看茶!”钱宁唤道
“昨晚从太守大人处得知,当今三公之首的曹公,为人甚是爱酒。本县临溪村有一酒肆,九酿春甚是美味。昨日太守不断夸赞,吩咐将余酒装坛,进京上献与曹丞相。我若得此佳酿秘法,如能直接上呈曹丞相,如此上可直达中枢,下不受制于人。你我将来,呵呵~”钱宁笑道
“哦,大人,这确是一天大机遇,如不把握住,实在是可惜了。”倪县丞道
“可是我本人从不懂得酿酒这等下贱手艺,这可如何是好。”钱宁叹道。
倪县丞晃着脑袋想了想,道:“且不说这酿酒手艺都是世代家传,即便大人能得此秘法,也不见得能使口味一致。若是将劣酒上呈,恐怕适得其反。曹公一怒,这天大的机遇莫被搞成天大的灾祸啊。”
“对对对,你所言甚是,这可当如之奈何啊!”钱宁道
“唔,此事还真是棘手啊,容我思虑一二。”倪县丞道
钱宁在旁,一口一口的喝着茶。也不知道是真的口渴了,还是心烦意乱。站起身来在屋内来回踱步,手里呼呼的摇着蒲扇,豆大的汗水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大人,我想将这事做的进退有余,得有个上中下三策。”倪县丞道
“哦,你且说来听听。”
“逼让、圈禁、枭首!”倪县丞阴恻恻的说道
“好言相劝、赠以重利、安抚全家,再晓以利害,逼他将秘法传授。教授技法之时派多人在旁,个中酿制环节一一详细记录在案。大人先试制,再邀人品尝,制作成功之后,再上呈曹公,则大事可成。此为上策”
“若酒肆掌柜不识抬举,则抓他全家,以一家老小性命相逼。在别处再建酒窖,逼他酿造,此酒不再售于乡邻。对外只道他犯诋毁朝廷的罪,随便判他个罪名,圈禁起来就行。此为中策”
“那下策呢?”钱宁道
“若是遇到个硬骨头,还是不遵。又不能让他人得手,若太守安排人在府上,专为这名酒而来,我等岂不是为别人做了嫁衣。那就怪不得我们心狠了,给了他发财的路子他不要,那就只有用他的人头来告诉他不识时务的下场了,这便是下策。”
这炎炎夏日,可听这上中下三策,也是冷意飕飕的,钱宁听完也是浑身一激灵。
又道:“我与这店家老板,往日无冤无仇,这般计策是不是太过阴狠了些。”
那倪县丞心中不屑的一笑,问道:“大人,您是想成大事呢,还是一直窝在这大山环绕的小县城里?上峰随时来个人,我们都得小心伺候着,生怕一个失误丢了乌纱。百姓们看我们是威风的紧,可我们自己心里清楚啊。若是到了都城天中,随便哪家大人家里拖条狗都不比我们差。”
钱宁一狠心:“干,一个屁乡民我怕他作甚。成大事者,哪有不心狠手辣的!无毒不丈夫,我钱宁定有飞黄腾达的一天。”
两人嘀嘀咕咕的在后堂商量此事的一干细节。
有分教:我愿君王心,化作光明烛。不照绮罗筵,只照逃亡屋。
第二日,钱宁带着倪县丞几人,奔波来至临溪村。只见群山茫茫,绿树如茵,山风徐徐吹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