签生生的插在倪道安的十根手指之上。火盆里烧上火,将那铁钳烧的通红,一遍遍的烙在倪道安的身上。运起内力将盐巴化成盐粉,洒在倪道安的伤口之上。那倪道安疼的魂魄皆飞,双眼上翻。常啸天又怎会让他如此轻易死去,在他丹田处伸指一点。那倪道安又回过神来,那彻骨剧痛又转瞬袭来。
常啸天在翠娘坟前,将老丰头的首级与其合葬一处。道:“丰家婆娘,你与老丰头冤死。我抓来这恶徒之一为你祭奠,我誓报这等大仇。轩儿我也会全力走访,定不误了孩子一生。”说完,那淅沥的雨居然停了,传来的微风,仿佛是翠娘放心的话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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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啸天怨气难消,又将那已经不人不鬼的倪道安拖过来。冷笑道:“老常我还是难消心头火气,又要委屈你了。我看你这手脚也是够疼的,砍了就不痛了。”说罢拿起那钝口的柴刀,丝毫内力不用,一刀刀的将那倪道安的手脚割下。柴刀口甚钝,哪里是割,分明就是锯。倪道安心神俱明,眼睁睁的看着常啸天一刀刀将自己手脚割下。常啸天将倪道安伤口用火烙止血,又胡乱上了些金疮药,拖进山洞。
回到了临溪村,常啸天坐在那被大火烧焦的小酒肆前。暗道:“老兄弟,没想到这一别,就阴阳两隔。轩儿现在生死未卜,我定要将他寻到。你家里也没人了,我今天陪陪你。就当和你喝酒对句了,你这老东西对句总是输我的。”说罢拿起酒葫芦,地上撒一点,自己喝一点。天亮了,乡亲们上工路过,看见常啸天坐在这瓦砾之间喝酒。众人无不洒泪,心中凄凉不能自已。
转眼到了晚上,倪玉堂是吃醉了酒。一步三摇的,嘴里哼着小曲,往那相好的粉头那走去。只觉得眼前一黑,晕了过去。常啸天拿了个布袋将倪玉堂整个装在里面,一路拖行,遇到木头石块也径直走过。一路磕磕碰碰,到了一小河边的乌篷船上。
常啸天解了倪玉堂的穴道,冷眼看着他。倪玉堂只觉被这眼光看得,浑身冰冷。又觉得浑身疼痛,也不知怎么了,满脸青一块紫一块。壮胆问道:“你是何人?我乃本县衙役班头。”
常啸天语气冰冷的道:“你无需知道我是谁,我受人之托有件礼物想送给长令大人。怕他不收,只有请你转交。你随我来”
倪玉堂觉得奇怪,可是又不敢逃脱,只胆战心惊的跟着,常啸天扭头道:“我是为了你叔叔倪道安而来。”倪玉堂一听是家叔倪县丞托人,登时心中大松一口气,心道:要送不能自己送,还托个怪人来,今天的美事看来也要泡汤了。说话间来到城外一个很小的水陆码头,上了一艘船,倪玉堂心中逐渐又不安起来。随口问了几句,常啸天只是冷笑不答,然后从随身的布袋中里拿出一块玉挂。这是倪县丞最爱的把玩之物,向来来是不离身的,怎么会落在这人手中,倪玉堂很奇怪。
常啸天道:“这块玉佩你总是识得,你堂叔也是让我这几天日夜牵挂,嘿嘿!”忽然浑身透出一阵杀气,倪玉堂不由得一个寒噤。常啸天道:“这口匣子,你带回去,交于长令大人。”随手拿出一个细长的匣子,盒子外面还有一层细细的雕花,显得格外不凡。
常啸天道:“你赶快回去,不可耽搁。这匣子需要让长令大人亲眼过目。”
“这两日,我也会去县衙拜访长令大人。”倪玉堂唯唯诺诺答应的很不爽快。常啸天说完,拿起船边的一根儿臂粗的镔铁桨柄,喀喇喀喇,拗成几节。”常啸天把断几根断柄掷向岸边一棵大树,登时两人环抱的大树被对穿而断。常啸天厉声说道:“你如开启偷看,私取宝物这棵树便是你的榜样!”说罢往河水里扔了几块木板,跳入河中,几点闪跃就到了对岸。但听得岸上一声长笑,消失在那茫茫夜色之中。”
到得县衙倪玉堂吩咐几个衙兵将门里门外守好,进去禀报长令钱宁。正堂之上点满蜡烛,常宁晃着官步来到桌前撩袍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感觉甚是滋润。
倪玉堂上前打了一个千,道:“大人,这是我家堂叔托人说有东西上呈大人。”
钱宁笑着说:“一早这倪县丞说去查看,一天没见踪影。还带了什么宝物不成?玉堂你这脸上怎么一片青紫?”。倪玉堂心道:妈的,被人装在麻袋里拖着。那一路石块嶙峋的,谁被这么拖行也是皮青脸肿啊。老子有空也拖你一程,也问你脸上怎么青紫。
钱宁命一名衙兵打开匣子,里面有一层紫色红绸包裹,不知是什么。上有一封信,封页上写着“长令钱大人钧启”几个字。
钱宁一心向看看匣子里有什么宝贝,并没有看信里写的什么。那紫红绸子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