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分开过。”
丰尘笑道:“天天在一起,还久什么仰啊?”
那个老儿斜眼看着丰尘,说道:“怎么,天天在一起,就不能久仰啊!我今天偏要久仰他一下。”
洛琬儿忍着笑道:“好啦,你们说来说去,我都分不出谁是谁了快快报上名字来。”
一个老儿道:“我是岳之谦,他是岳之和。”
另一个道:“我的名字我自己不会说吗?要你多嘴,再说了,你都说你叫岳之谦了,他们两个娃娃又不是笨蛋,肯定就知道我叫岳之和。你不但多嘴还多事,这叫脱了裤子放屁,多此一举。”
,!
丰尘扯了扯洛琬儿的衣袖,轻声道:“我们找个由子,赶紧走吧。这两人实在是不知深浅。”
洛琬儿道:“好啦岳之谦、岳之和,我们真的走了啊,家里大人该着急了。”
岳之谦说:“去吧去吧,两个小娃娃倒是挺有意思的。不过我刚才可不是多此一举啊。”
“你怎么不是多此一举。。。。。”两人又争执上了,丰尘和洛琬儿见状,赶紧了走开。
丰尘回到了德济堂,直奔后院,看到左丘玄正坐在后院的花坛边上,捧着本书看的津津有味。
丰尘上前施了一礼,道:“师叔!”
左丘玄道:“回来啦!”,丰尘只见左丘玄左手小指,似乎遥遥指向自己的肩井穴。心思一动,左脚稍稍后滑几寸,缩肩后撤。右手微抬,颇有遥袭对方腰挎之意。眼睛已经看向左丘玄的颈项,预料下一步对方撤腰身子前探,留了后势。
左丘玄笑道:“好小子,这点试探都被你防了啊。不错不错!”
丰尘道:“师叔,我今天和琬儿遇到两个怪老头。”
左丘玄道:“哦,说来听听,怎么个怪法?”
丰尘道:“两人一般模样,看不出年岁六十多也像,七十多也像。说话颠三倒四,不过倒是没有恶意。好像功夫还很是了得,一个叫岳之谦一个叫岳之和。”
左丘玄惊道:“谦和二老!!”
丰尘道:“师叔,怎么了?”
左丘玄道:“嘿,二十几年前,这谦和二老就是江湖闻名,黑白难辨。两人一身功夫本就相当了得,又是双生子,心意相通,一套分进合击术,也不知多少豪杰败在这两个老儿手下。”
丰尘大吃一惊,没想到今天遇到的这两人,一路嘻嘻哈哈,又哭又笑的,跟着自己和洛琬儿聊了许久。
左丘玄道:“看来这舒州城风云际会啊,什么样的人都来了啊。这谦和二老,现在是非友非敌,再要遇上,务必小心。这两人说话杂七杂八的,往往敌人被他二人说的头晕脑胀,结果被二人钻了空子。”
丰尘道:“是的,是的,我们今天看到他二人遇到了玉手屠夫储相言。两个老头争执不休,那个叫岳之和忽然出手,一下就点到储相言的脖颈处了。那储相言连防都没想到防。”
左丘玄,道:“哦,还有这事,那储相言伤了没有?”
丰尘道:“没有,本以为两个老头会拿下储相言,没想到他二人斗嘴斗忘了。”
左丘玄摇了摇头,道:“唉,可惜了。要是伤在这二人之下,那赵寒又少了一个帮手了。”
丰尘道:“师叔,我还有事找欧阳先生商量。看看能不多熬制点驱虫止痒的药水,向城里穷苦百姓分发一下,驱虫防灾也是仁医之本。”
左丘玄道:“嗯,去吧,欧阳先生定会支持的。”
当晚,舒州城驿馆,不停的传出啪啪的声音。有分教:床前小咬已能歌,神出鬼没柰尔何。一只搅人终夕睡,此声元自不须多。
巴尔扎,蒲扇般的巴掌,不停地抽打自己的身上。皮糙肉厚的,啪啪的声音如同擂鼓。传到整个院子。
“乌兄,这巴尔扎到底是个蛮人,没事抽自己玩吗?”储相言笑道
乌青剑,挠了挠自己胳膊,道:“没准也是在练什么功夫,比如铁牛防抽大法。”
储相言听闻,哈哈大笑道:“也是也是,这北方苦寒之地,修炼的功法,自不是我等能理解的。”说完伸手抓了抓后腰。
话音未落,就听见,智云上人的屋内又传来扑簌簌抖落床单的声音。乌青剑和储相言相视又是忍不住的大笑。
乌青剑道:“储兄,你说的没错,这苦寒之地来的,果然不是我等能理解的。”
储相言笑道:“智云上人看来是用床单来修习金钟罩吗?”
话音未落,那巴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