丰尘扭头一看,原来呼喝的那人正是鹿山三鬼的老大徐连将。鹿山三鬼心中着实的恨极了丰尘,也恨极了太虚宫。前段时日在竹林之内被暗算,在江边被捆的如粽子一般,最让几人气不过的是足足在风吹日晒下饿了几天。丰尘本不在乎鹿山三鬼,可是再看三人身后,还有乌青剑、储相言两人,顿时心中一紧。尤其乌青剑,本来就不白,现在黑着脸若是眼神能杀人,丰尘恐怕现在就横尸当场了。乌青剑也是江湖成名的人物,硬生生的被逼的尿了裤子,这般奇耻大辱如何受得。左丘玄他是不敢再独自去找回场子了,不过太虚宫的三代里面他还是不惧的,更何况现在还有储相言助拳。
晁遂半眯着眼睛,道:“一帮鸡零狗碎的,不用去管了。我教你立掌的诸般变化,然后你再去和他们交手。不要怕只管与他们放对,就算白老头自己来也伤不得你。何况这圈林苑出来的几个外聘的杂碎。”话虽然说的清淡,可那睥睨的气势却是横扫万里层云,这可不是想装就能装出来的。
“去,跟他们说等一会,说几句话再打不迟。”晁遂对丰尘道。
丰尘应了一声,回身对鹿山三鬼和不远处乌青剑和储相言道:“你们不是想取我性命吗?我总之是不会跑的,等我交待几句话我们再分高下。”
马连相大声道:“我师父和褚先生在此,谅你也跑不了。等你交代完后事,我们等你一会也无妨。”
洛琬儿笑道:“尽吹牛皮,你不是又想变成大粽子饿上几天吧。”
马连相听完大怒,道:“你这小娘们。。。”话音未落,就见眼前一阵香风飘过,半边脸颊一阵火热。
洛琬儿愠道:“嘴巴不干不净的,掌嘴!”。储相言一见只是心中略有疑惑,转头问乌青剑:“乌兄,这女孩的身法。。。透着古怪啊!”
乌青剑皱眉道:“是的,那日我试她手下功夫,杂七杂八的。刚才那身法就是御风仙姝的御风飘渡。”
马连相本就不是洛琬儿的对手,微微转头眼睛瞟向乌青剑。本以为师傅会出头,没想到乌青剑在和储相言聊天。又不敢上前找回场子,只是大声道:“好,你居然敢打我一个耳光,我待会定要报仇。”
洛琬儿笑道:“别待会了现在你就来吧。”
马连相道:“你以为我傻啊,我现在打你不过。现在去估计还要被你再扇耳光。”
洛琬儿笑道:“你这笨鹿,还有点自知之明啊。”
马连相还待还嘴,乌青剑沉声道:“少说两句,还嫌不够丢脸?过会这太虚宫的直接宰了,这女娃娃废了功夫就交给你们哥仨了。”
‘嘎嘣’“呸。。。”乌青剑从嘴里吐出一个带着鲜血的小石子。不但咯着牙,还把舌头咬破了。乌青剑一看也不像是人为的啊,这太虚宫的小子再有功夫也不会有这般能力,那个女娃娃更别谈了。又仔细打量了一下那边穿黑衣服的人,完全不像个江湖中人。心道‘真倒霉,偏巧会有小石子落在嘴里,定是天上燕雀掉落的。’
洛琬儿知道这定是晁遂所为,背着身向晁遂竖了竖大拇指。丰尘见了只是心中咂舌,这么远,这般快。居然没有丝毫破风之声,还能将小石子准准的落在乌青剑这等江湖好手的嘴里。这绝世身手也难怪是天下三绝之一了。
晁遂转身,躺倒那庙门前的破藤椅上,道:“小子,我来与你说说这个立掌的功夫。”
丰尘回身,站在晁遂身边。就听晁遂含含糊糊的道:“其实这个立掌和乱决是差不多的,一个是表,一个是里,而招式就是个外形。招式的意思在内,那用招的道理就在外。劲力着与对方身上,那用劲的道理则在你的心里。近则可取诸身,远则可取诸物,或奇或正,奇正变化就无穷尽。这个立掌,又是刚柔相济的,或虚或实,虚实兼顾。这劲力看似空的,其实不空;你说他不空吧他也是空的。不管你用的什么招式,你要明白劲中,如何进,又如何退。如何伸又如何缩,这样各种掌法,剑法,身法都可变化。你不要去管什么这招怎么用,那招怎么使,天下功夫千形万状,其实都是由那几个式几个形变换而来的。只不过像你师祖那样只是用到了极致罢了。你练的那个棉花掌,还有太虚宫那什么云彩掌,都是天道那个老杂毛从极简单的招式中幻化而来的。无论你学的什么功法,一旦对劲力的往来豁然贯通,那你看到别人使得诸般招式,则会看到就会想到,想到心里就有感应,那么都能将别人的招式变成我的招式,最终为己所用。”
言罢,又叹了口气,道:“天下武术终有穷时,可是山野奇珍、鱼虾蟹鳖、苦辣甜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