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相言道:“这可得接稳了,乌寨主现在知觉全无,这要是摔将下来,恐怕比他的三个徒弟境遇可就差远了。”
智云上人道:“我自理会得,不就是百十斤的人吗,没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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储相言点了点头,屈膝弹腰,一个纵身已经窜上。智云上人见储相言只是手指遇到牌楼上雕刻的凹凸,或是小小的飞檐,只要搭手就上窜丈余。也就一忽儿就与乌青剑所吊的位置一般高低。就见储相言身形来回摆动,幅度越来越大。双手一撒人飞身过去,左手紧扣一处镂空的雕花。右手闪出一把精细的小刀,就手割下乌青剑的衣领。乌青剑顿时坠落,下落一半,那劲风刮脸顿时睁开双目。就见眼前明光晃眼,一人双掌袭向自己。再落丈余,细看一下,原来晃眼的是个光头。乌青剑双目赤红,无名之火顿起。安身立命掌挥手而出,智云上人哪里猜到,这个晕掉的乌青剑忽然醒来,还偷袭自己。身在牌楼上的储相言,大喊:“乌兄误会,上人乃是为了接你的。”可为时已晚,智云上人虽然已是极力运上大手印,怎奈猝不及防。被乌青剑挟下落之势一掌将智云上人拍了一个跟头,智云上人虽未受伤,可是弄的灰头土脸好生没了面子。储相言连忙从牌楼上飞身而下,人到中途再柱子上连拍数掌缓了缓下落之速。人刚落地,就见乌青剑指着智云上人骂道:“好贼秃,莫要仗着脑袋光亮,就敢欺负我。待我拧下你这油光秃瓢,权当作爷爷的夜壶。”
智云上人怒火如燎原之火,心道:“今日被你师徒四人轮番辱绝,拿贫僧光头做足文章。我好心好意救你,反过来却偷袭我。就算有赵公子在,我也要论论这个是非。”就见智云上人拇指与中指相捻,结出一个个手印。翻手拍出多个印记,如同佛陀讲经。智云上人所修虽是小乘之法,不过也能略略有点万事是苦是空是无常的境意。乌青剑现在心智非常只是见其所见,听其所听,脑袋浑不做主的。忽然看见眼前如佛说禅语,竟然放慢手上招式,好像有人在清除自己脑袋里的那一团乱麻。
原来乌青剑生怕再遇到什么波折,前去寻找自己的三个徒弟。也就在这牌楼附近,就看自己的三个徒弟正在纠缠两个冷艳女子和一个小老头。乌青剑觉得情形有异,急忙上前调解。结果还未说什么,就觉得脑袋被什么迷糊住了,看什么过往的人都好笑。鹿山三鬼更是脑袋乱的厉害,凡是过路的不是骂就是一顿瞎扯。很快四个人面面相觑,觉得互相之间极为熟悉,可是又完全不识得对方。四人就在这牌楼面前无比开心的谈笑,哪怕天上飘过一片白云,四人也能乐的够呛。就这时来了两个老头,看他们四人聊的开心。就想插嘴进来,一块聊聊。结果无论如何也没有插进去,居然被四人莫名其妙的一通笑话。顿时火起动起手来,乌青剑头脑不清,出手没有章法。没几下就被这两个老头一顿收拾,打晕后被高高挂在牌楼之上。两个老头又扒下鹿山三鬼的上衣,这才罢手。
那两个冷艳女子,正是天韵妙手尉子书和御风仙姝项琦澜,那个小老头则是洛琬儿易容而来。鹿山三鬼看尉子书和项琦澜美貌,调笑了几句。若不是洛琬儿阻拦,恐怕当时就被尉子书毒死。恰逢乌青剑前来,四人中了尉子书的意乱情迷之药,故而神智一时错乱。那两个想一同聊天的老头,正是谦和二老。这天下要论胡扯,这二人还真没怕过谁。没想到,居然在这四人面前连插嘴的余地都没有。那实在是丢了脸面,这才恼羞成怒教训了乌青剑师徒四人。
没成想最终饱受冤枉的却是智云上人,一个光头被四个神智失常的人好一顿羞辱。储相言飞身前来拉架,那乌青剑现在脑袋迷糊。心中只是记得有两人和自己打斗,丝毫不知道是谁。这刚刚苏醒,眼前又是两人。只感觉这是生死仇人一般,只是运足了内力,将那深深印在脑海的安身立命掌虎虎使出。乌青剑双目赤红,气喘如牛,高声喝骂:“你两个贼秃,我今日收了你们。你可知道,我乃二郎神身边哮天神犬下凡。你们两个凡人,狗胆不小啊。”
智云上人一听,哈哈大笑道:“你他妈的,三个徒弟去追太上老君的黄狗,你自己是说是神狗下凡,要说狗胆也是你有狗胆。你那鹿云寨恐怕就是个狗窝。”乌青剑顿时停下身形,喘着粗气,心中只觉得这和尚说的鹿云寨与自己有莫大关联,问道:“我是神狗下凡?那鹿云寨又是何人?狗窝又在何处?”智云上人道:“你适才自己说是二郎神身边哮天犬下凡,这哮天犬可不就是狗吗?”乌青剑满眼迷惘,总觉得自己肯定不是狗,可是刚才自己又说自己是狗,可自己到底是什么无论如何也是想不起来。仰天一身大吼,两眼已经完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