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微末小技,即便是寻常乡野郎中也是会的。”
连惠山道:“炼丹谈不上,不过这丹、膏、丸、散乃是我医家药家所必备啊。老朽虽不才,不过这点技艺也是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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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连将听完,并未答话,只是笑嘻嘻的低着头。连惠山一看这样,以为徐连将三人对他答话并不满意。摇头晃脑的说道:“古人云:‘汤剂丸散药味,用虽不同,而治法亦异,有宜丸者,宜散者,宜水渍者,宜膏煎者亦有一物兼宜者,亦有不可入汤酒者,并随药性。汤者荡也,去大病用之。散者散也,去急病用之。丸者缓也,不能速去之。’。。。。”连惠山说的正起兴。忽见徐连将双指并拢一指,又是一声大喝,:“太上老君!”周围人跟着这两人看了一圈,刚刚还在听连惠山念叨药典。忽然听徐连将称呼连惠山为太上老君,瞬间安静极了。忽然间爆发出冲天笑声,起哄的一起喊了起来“原来是太上老君。”“太上老君仙驾来舒州了啊。。。”又有人道:“厉害啊,原来连老会长是三十六天之最尊,统领三界,制御万灵,难怪能合并药会啊。”又一个蜀地口音传出:“连老会长,孙猴子可是踢坏了你的炼丹炉撒?哈哈哈。。”
马连相大声道:“老君,老君,你可知道你坐骑在哪里?”
连惠山莫名其妙被徐连将称为‘太上老君’,被众人一顿哄笑,老脸也是挂不住了。喝骂道:“你们三个浑人,什么太上老君,什么坐骑?胡说八道些什么!!”
祁连和满脸憨笑,道:“你不要以为你下凡来我们不知道,刚才你的坐骑跑了,我们哥仨追了好久。结果你的坐骑钻到狗洞了里,我们追它不上这才作罢。”台下人一听,太上老君下凡,这三位高人还追他的坐骑,坐骑居然钻了狗洞。顿时笑到无法抑制,当真是笑声与锣鼓齐鸣,眼泪与鼻涕同流。
连惠山,哪里知道这三人心智糊涂了,只是觉得这三人无时无刻不再羞辱他。道:“你们三个恶徒,编排与我,到底是什么用心?”
储相言没想到自己一句提醒,居然引起这么大的动静心中好生后悔,恐怕少不了被赵寒一顿埋怨。路边行人只听得药王庙内笑声阵阵,还以为药王庙内在办堂会,要不怎么会如此开心。无巧不巧,不远处又有一只土狗趴在不远处晒太阳。储相言走进,伸手一指轻声道:“三位,你看前面那是不是太上老君的坐骑?”徐连将三人顺着储相言手指的方向一看,果然有匹狗子。三人几乎同时扯掉上衣,尖叫鬼号的向着那土狗冲了过去。这动静倒是把台上连惠山和台下众人吓了一跳,这三人什么毛病一惊一乍的。那本来享受着阳光的土狗,顿时吓的背毛直竖,夹着尾巴疯狂逃窜。就见三人,光着膀子大声呼喝:“好你个太上老君的坐骑,看我三人今日到底是不是还抓你不着?”诺大一个药王庙的大院子,一时被这三人一狗闹得鸡飞狗跳,人声鼎沸。
众人这才反应过来,原来这条土狗便是太上老君的坐骑。再看看台上的连惠山,被气的脸如土色,浑身打颤。台下有人笑问道:“连老会长,你怎生骑了这么个神兽来舒州的?”
又有人笑道:“你莫要小看这是土狗,此乃神物,太上老君的坐骑啊。一旦现形,嘿嘿嘿。。。。”边上人一同问道“一旦现形又当如何?”那人回道:“一旦现形恐怕是匹大狗,哈哈哈。。。”旁边一个甚为沉稳的老者,听完对话,实在没忍住,一口茶喷的满桌都是。“没有这三位高人,恐怕连老会长都不能驾祥云,骑神狗回荆州了。”连惠山被气的浑身颤抖,连弘济一看,连忙上前将连惠山扶稳。可是连惠山这么多年来养尊处优,除了面对官家要低头哈腰之外,到哪里不是颐指气使何曾受过这般戏弄。顿时气的口歪眼斜,不能言语。陈闻仑见状急忙上前搭脉,稍作沉吟道:“无碍无碍,老会长气急攻心,当可芳香开窍之法即可。”忽听荆州药会中有人言道:“且慢,这窍闭神昏也有闭、脱之分。脱证属虚,急当温补固脱。闭证属实,因气机塞堵。闭证有寒闭、热闭之分。“寒者热之”、“热者寒之”,开窍法也分温开与凉开。请问先生,你当如何?”你一言我一语,不一会台上已经围了不少人,都是各地名家。所争执的不过是倒底是寒还是热,当温还是当凉。赵寒在台上摇了摇头,心道:‘这些郎中迂腐的很,这般时候还有时间争执医理。’
忽然一股大力将众人分开,一看原来是刚才自称是连惠山师叔的谦和二老。岳之谦道:“你们胡乱争执些什么,我有个偏方立时就行。”众人见这二人岁数不小,虽然刚才插科打诨,但是敢自称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