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飞狐大盗的事情。不由得微微的叹了口气,心道:‘要是琬儿也在,不知要高兴成什么样子。’
镇子虽然不小,可是毕竟只是一个镇子。丰尘眼神极佳,快到那大户人家。定睛一看果然如那周员外所说,为了这二十匹伊丽骏马搭了个临时的马厩。远远看去,这些马匹果然身材高大,眼大眸明,头颈高昂,四肢强健。再一细看,马厩旁还坐了仨个大汉,支着桌子喝着小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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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他妈的倒霉,让咱哥们儿来看马。”一个个子稍矮但是更是粗壮的汉子,喝了一口酒道。
另一个夹了口肉放嘴里,边吃边道:“老爷安排了,咱能不做?再说了,不是说了吗?熬了这一夜,咱一人不是还有五两银子不是。”
那粗壮汉子,道:“屁,妈的今晚本来该老子去快活的。结果他妈的在这里陪马快活了。”
另一个骂道:“你他妈的,明明是老子在陪你,怎么变成马了。”
粗壮汉子道:“少挑老子字眼,你他妈的前几日和周老二把隔壁庄子那小媳妇给。。。”
另一人连忙做了个禁声的手势,警惕的四周看了看,道:“你怎么知道的?这几天风声正紧着呢。”
那粗壮汉子压低嗓音,道:“你们就伤天害理吧,活脱脱的啊。糟蹋了不说,那小媳妇性子烈,你俩就把人给灭了啊。”
另一个道:“哥哥,你是怎么知道这么细致的?你想怎么着?”这些都是当地恶霸,只是被周员外收在身边,强取豪夺的帮手。
那粗壮汉子道:“你以为就你俩那毛毛躁躁的能把活做利索了?不是老子给你们收尾,你现在能在这跟老子喝酒?”
说话那个周老二的来了,道:“好了毛子哥,你说的我都听见了。我们哥俩承你的情,要不是你顺手抹了那个看见我们俩下手的老头,这会有了人证,还真他妈的没有我们俩快活日子。”
“哎呀,毛子哥是老弟我错怪你了。赔罪赔罪”另一个道。
周老二道:“兄弟,赔罪就算了啊。今儿晚值夜的赏银都是哥哥你的,可好?之后我哥俩再摆一桌,叫上几个姐儿,咱哥几个好好乐呵乐呵。”
“好!这还行。来来,喝起来喝起来。”毛子哥笑道。
丰尘在一旁听的怒火大盛,将毛驴拴在身边一旁柱子上。迎面冲着三人就走过去,装作一副可怜相。
“唉,你小子干什么的?”毛子哥咧着嘴问道。
丰尘看了看四周,道:“有几个人忘了路,我就来打听打听。”
周老二哈哈大笑,道:“原来是个傻子,别人找不着路,跟你有他妈的什么干系?”
毛子哥冷笑道:“不管你小子是哪里来的,今晚就别走了。伺候好爷几个!”
另一个人道:“毛子哥,你到会享受啊,还要人伺候。早知道找几个小娘们来伺候你了。哈哈!”
毛子哥骂道:“你他妈的知道个屁,这大半夜的,这小子就算是来送礼的也不能让他回去啊。”
周老二道:“毛子哥说的是!”说罢从桌子旁抄出把尖刀。喝道:“滚过来!”丰尘几步走到三人跟前。
周老二问道:“你他妈的不是给人问路吗?倒是说给老子听听,是什么路啊?”毛子哥在旁一只脚翘在凳子上,一只手端着酒杯。半敞着短衫,露出满是黑毛的胸口,紧紧的瞪着丰尘。
丰尘笑道:“我有三个朋友走半道忘了去哪里了,所以想问问的。”
毛子哥冷声问道:“说到底是要去哪儿啊?”
丰尘道:“那三个人滥杀无辜,死不足惜。忘了去阎王殿怎么走了!”
这三个也是在外混久了的,丰尘的话哪里听不懂了。周老二啥话不说,一刀攮向丰尘心口。可是这些地方混子又怎能是丰尘敌手,丰尘反手一掌。一股看似绵柔但内里极烈的掌风印在周老二的胸口。耳边清晰能听见周老二胸骨碎裂的声音,就像双手揉烂白菜帮子的声音。周老二留下极不相信的眼神,直奔阎王殿去了。
毛子哥和另一个识得好坏,吓得仰面倒下。一咕噜起来翻身就跑,可是又如何逃脱得掉。丰尘拿桌上的两根筷子,一把甩出去。一把筷子就像一簇离弓的利箭,直插两人后心。
噗通一声两人软到在地,追随周二去了。三个欺凌乡里恶霸瞬间身死,后来镇上人听说这三人死了,着实的高兴了好些日子。
丰尘抬脚将三人踢在马厩一旁。经过了战阵,这些生生死死倒也不再那么强烈的影响自己心情。这也是常啸天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