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看看能不能接得住经仪。”
邓经春年岁虽轻,出手却是毫不拖沓。听到自己师尊之命,微微一颔首,长剑出鞘。长虹一闪便是一剑,指向奚经仪的后背。三人翻翻滚滚的战在一处,馆舍里顿时剑光闪闪,劲风呼呼。有分教:风舞梨花迎面起,纯阳追月云中絮。神龙隐现单边绕,风吹荷花根亦牢。
三人相斗五十余合,忽然奚经仪一剑抢上,手腕轻抖一个剑花,眼看剑刃将到邓经春的手臂。奚经仪微变方向,避开剑锋,用剑身拍在邓经春的手臂上。邓经春手臂酸麻难捱,撒手丢下佩剑,连退数步。可手臂的酸痛,渐渐扩大到半边身的酸麻。奚经仪一剑退开邓经春,再独战郝经俑顿时更显轻松,只是数招便让郝经俑连连自保。
宗世文笑道:“好了好了,都罢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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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各自退开,收势而立。宗世文道:“胜负已分,此次我们几大教派,就以奚经仪和他们的后辈组成一队吧。”
徐世僬道:“经春、经俑,你二人知道差距了否?你三人都是我建福宫年轻一辈的翘楚,可是经春、经俑啊,你们和经仪所差不是一星半点啊。此后修行,更需百倍努力。”
端丘贾的伤情并无大碍,按着丰尘给的方子吃了两剂,已经大好。看着手上送来的擂台较技章程,对其余几子笑道:“由后辈自己选择,呵呵那还何必较技。八成这个擂台就是为了看看我太虚宫后辈的虚实吧。”
左丘玄道:“那就都互相看看吧。二师兄,我看青羽他们去就够了。丰尘就不必出手了,留着让他在一旁观战吧。这小子出手,恐怕又要闹出什么动静出来。”
管丘仲笑道:“在理在理,他哪里是我的挂名弟子,分明我是这小子的挂名师父啊。”
虞丘少他们一听,顿时哈哈大笑。
翌日作为后辈弟子连着两日的议论,终于在太虚宫的前院掀起了一阵风暴。对于各家的后辈弟子来说,听师尊们论道,哪里如这较技来的更为吸引人。这次来的各派参加历练的少则二十来人,多的三四十人,其间不乏自家的后起之秀。现在比武较技,那必然是极为惹人关注。而且,这次较技,那些平日在自家教派里的出了点名头人物。名声传到其他教派的,甚至私下认识的,都是会露面。这对于那些将这些人视为核心人物的众多后辈子弟心生羡慕,更是牢牢的把这些后辈弟子的心抓的牢牢的。
太虚宫的前院,有个偌大的空地。这次人群云集,不单单是弟子了。连早些时日来帮忙的一些知客道人和俗家弟子也都围在一起,就算前院不小,在众多观战的人群相拥下也是人头攒动了,哪个不想找个好的席位看得更清楚些。台下众人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喧嚣声让四周几棵大树上的鸟儿都被吵的四下纷飞。前院的地上画了个大大的圈,前院的一排阶梯前放了一排圈椅,想必是各派长辈所坐的。圆圈外还整齐的在不同方位放了长凳,猜想也是各家参与较技的后辈们坐的。
忽然人群一阵骚动,就看从后院走来几人。当先的一个,穿着一身素净的道袍,双眉斜飞,双目如星。只是表情甚是淡然,丝毫没将这后辈视为的盛会当成什么事。
“这是谁家的弟子,气势不小啊!”一个人道
“不知道,也许是龙虎山的吧。是不是屠邦于?看样子和他年岁左近啊。”有人插话。
一个年纪大些的知客道人摇头道:“不是不是,我就是太师府的,我家屠邦于不是这样。”
说话间各家参与较技的弟子一个个入场坐定,有熟络的还会相互打个招呼。唯独没见有人和当先那年轻道人招呼,只是所有人都关注到,各家的最核心的弟子,眼光总是盯着那人。
忽然有人道:“我知道,他是雷青羽,太虚宫后辈弟子第一人。”
不少人倒吸一口气,原来传闻中太虚宫后辈里修为最高的雷青羽就这样啊。“果然不同凡响,就这份沉稳的气度,就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后院阶前忽然出现十来个身影,虽然只是站在哪里。可是就像有什么魔力一般,吵杂的前院顿时没了声音。一个个眼睛都看向高阶上的十余个身影,有的人眼中甚至包含很多热切。
不要说是道家的,就是放眼整个武林,这台阶上的任何一人,哪个不是名震一方。现在忽然齐集,又是何种威势。有五人,站的稍微紧密一些,目光冲和。前院不少人心头紧张的突突直跳,知道这便是道家之首,太虚宫的太虚五子。按传闻所言,说这五位真人,任何一人都足矣震慑一方。
雷青羽身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