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天底下的男人都死绝了,她也不会要一匹种马!
“要是呢?”
沈曼故意松开手,只要轻轻一扯,就是绝美的风景。
“二少爷,给点反应啊?我没你那位情人好看吗?”
以季寒城洁癖龟毛的个性,越是主动送上的,他越不收。
谁知道,季寒城扼住她一截藕臂,笃定的口吻,“沈曼,你在吃醋?”
噗!她喷血。
季寒城什么脑回路?她就是找个女人做比对而已,他竟然能理解成吃醋?
有些人天生自恋,她姑且配合表演,如柳枝的身子,倒在他怀里,酝酿个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我哪儿敢吃她的醋?她是大明星,千金小姐,你孩子的亲妈。我只是个坐过牢的女人,没背景没人脉,一穷二白,她的醋,我吃得起吗?”
女人的转变,季寒城有些看不透,以前她得空就跟他犟嘴,今天受了伤露出真实面目?还是赵艺婷刺激了她,她终于产生捍卫领地的意识?
季寒城梗着脖子,硬邦邦道,“还不进去?等我抱你?”
“你肯吗?”沈曼张开长长手臂。
季寒城头也不回,丢下她顾自上台阶。
好在沈曼提前做好准备,没跌个四脚朝天。
狗男人,就知道他没好心。
十几分钟后,季寒城的私人医生来了。
“少奶奶的类风湿四年多了吧?每次着凉就跟针扎一样疼?”
“嗯,夏天还好,冬天疼的厉害。”
“类风湿是顽症,一定得好好治疗,不然要痛苦一辈子……少奶奶体寒也很严重,四肢冰凉吧?”
监狱那种地方,怎么可能没有湿气?她睡在靠门的地方,晚上风从门缝吹进去,她从头到脚都凉透。
“冬天基本上暖不热脚,爱出虚汗。”
“湿气入体,也很难调理啊!痛经吗?”
沈曼瞄了眼坐在沙发上看手机的季寒城,看来她就算病死,他也不会有一点波动,“以前不会,这几年每次都疼的要命。”
“体寒的女性不易受孕,少奶奶一定重视。至于您的胃病……”陈医生放下听诊器,“您抽空做个全身体检吧,再做个胃镜,内脏的问题,表面上看不出来。”
陈医生开了药,离开。
客厅内,气氛又恢复到冰点。
明灿灿的水晶吊灯,也遮不住季寒城脸上的阴云,他再也看不下去工作邮件,撂下手机,正正望着对面沙发角落里,裹在袍子里的女人。
沈曼被他看的发毛,站起来就往门口走,“我有病,不适合留在这里给你添堵,那你找个人送我回去好了。”
季寒城服了这女人的思维,忍了忍没拿东西砸破她脑壳,“站住。”
沈曼看着外面黑压压的天,“别人坐牢,回来好好的,你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鬼样子?”
五毒俱全了都!
是,同样的监狱,有些人进去就是老大,有些人则是弱鸡,被欺凌、虐待,那能一样吗?
“我要是有季二少爷那么厉害的爹,根本就不用坐牢。”
季寒城喉结滚了滚,语气软下一些,“你和周佑霆眉来眼去,想干什么?”
哦,他膈应这个?
“季总说过,我擅长装可怜,他被我骗了,要是顺利的话,等二少一脚把我踹开,他可以当接盘侠。”
季寒城那点同情心,彻底被她亲口粉碎,腾地离开沙发,三步并作两步,上去就摁住了沈曼的肩头,“再让我看到你跟他不清不楚,我让你父亲,也尝尝五毒俱全的滋味。”
沈曼疼的心肝肺都要错位,“那你去吧,反正你看我不顺眼,不管我说什么你都不信,我和周佑霆清清白白,你信吗?”
“你的言行举止,没有可信度。”
这晚,沈曼在别墅睡。
她找了一床被子,把沙发弄成了舒服的临时小床。
反正跟季寒城离不了婚,那就互相嫌弃互相伤害吧!
楼上,季寒城枕着手臂,凌晨一点钟还没有困意。
沈曼到底在监狱经历了什么?
这死女人知道赵艺婷“怀孕”,怎么一点反应都没有?
破天荒的,季寒城打开手机,谷歌了一组关键词——
“老婆和男领导举止亲密……”
哗啦弹出几十个词条。
“不要稀里糊涂戴绿帽,已婚女性和领导之间最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