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曼赶紧拿东西擦拭,都不敢想主位上的季寒城会用什么眼神看自己。
季寒城抽出自己的餐巾布,越过长桌,轻轻擦了擦她的手背,“烫到了?”
沈曼只想着赶紧擦干净桌子,完全没注意手背,被他擦了擦,才发现那里红一块,“没事,不小心洒了。那个……桌布我等下去洗。”
季寒城深深拧紧眉头,走到她身后确认一遍,然后不等她说话,牵起女孩的手就往洗手间走。
沈曼懵逼,我……就是洒手上一点啊,也不是很脏吧?
旋开冷水,捏着女孩粉嫩纤细的手指,冲洗。
被透明的纯水冲刷着,女孩肌肤白而嫩,瘦到快看不到肉的手背,能看到细细毛细血管,指甲每一个都剪的圆润干净,不像外面那些女人,做长长的美甲,不知道里面藏了多细菌。
沈曼被他圈着,前面靠盥洗台,后面贴他的胸口,狭窄逼仄的空间,快要透不过气。
手在他手里,季寒城冲上瘾似的,迟迟不肯拿开。
“季二少爷,可以了。”
她提醒一句。
季寒城失态的回过神,不再盯着她的手看,“还疼吗?”
本来也不疼啊,只是她皮肤嫩,烫一下就会红。
“不疼,好好的。”
季寒城不罢休,追问,“你在监狱,做过手工活吗?”
一般情况下,女总监狱都要做手工活,每天有一定量,必须完成,而不是在里面混吃等死。
沈曼点头,“做过啊,第一年做的最多。”
不过后来她就没再做手工了,而是教狱友们唱歌跳舞,组织各种活动,每次领导视察,她都会被拎出来表演舞蹈,相当于是监狱里的文艺委员。
要不然,她的手早就起泡长茧子,面目全非。
季寒城面上露出明显的不悦,捏捏她软软的手指头,“受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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