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就哭出来，哭出来或许能好受点。”
沈曼反而差点笑了，“你不怕我一哭，外面的人发现啊？还是小心点吧，我可不想前功尽弃。”
季寒城无声的勾着嘴角，“聪明，那就忍着，等咱们出去了，再哭个痛快。”
季寒城心里很酸涩，这个小女人……不知从什么时候，已经牵动了他的神经，影响着他的心情，甚至左右了他的心态。
沈曼撇撇嘴，“你会不会安慰人啊，净说些没用的。”
季寒城大胆承认，“我的确不会安慰人，除你之外，我没安慰过任何人。”
沈曼一下想到，探望闻子萱那次，季寒城竟然就一句“好好休息，有事找我”。
冷冰冰的，没有情绪。
沈曼心里，猫爪子的肉垫挠着一样，软乎乎的，黏糊糊的，暖呼呼的。
“那……那你得学学。”
“我正在学。”
沈曼：“……”
衣柜里面安静下来。
两人互相听对方的心跳，嗅着对上身上的味道，还有，时不时偷偷看一下对方的表情，接触到对方的眼睛时，又马上挪开。
感觉也太怪异了。
不一会儿，他们听到脚步声。
沈曼低声道：“上来了。”
“嗯。”
沈曼屏住呼吸，两眼直直的盯着衣柜的小缝隙，好怕他们检查衣柜，好怕他们发现，万一发现了，他们怎么解释啊！
一个人说：“哎呦，这个房间有个性啊，现在的年轻人最喜欢这些，什么手办啊，日漫啊，都是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同行的人呵呵笑，“咱们这位行长进去的时候，他女儿才十九岁，正是爱玩儿的年龄。”
“别说她了，我女儿现在二十二，大学都要毕业了，还跟个小屁孩一样，我都不敢想，沈曼当坐牢，怎么过来的，前一天还住着豪宅呢，睡一觉，什么都没了。”
一面木板之隔，沈曼听着他们的对话，心里酸酸的。
十九岁。
人生最美好的青春岁月。
季寒城单手搂着她的肩膀，把她往怀里拉近一些，无声的安抚。
一人忽然说：“衣柜看了吗？里面有没有东西？”
两人检查完了外面的东西，脚步忽然往衣柜这边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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