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这么暴躁啊!生不生孩子不一定,但我总觉得吧,你这个小妈,隐藏的很深,你不要被她温柔漂亮的外表欺骗了,这年头,年轻女人嫁给可以给自己当爹的男人,目的能单纯?”
季寒城一哂,“用你说?”
简飞宇一听他的语气,估摸着肯定有事儿,“还浴求不满呢?这都跑到冰天雪地的大北极相濡以沫了,不得为爱鼓掌好好取暖吗?咋?还没吃上?”
季寒城脑海里一瞬间闪过沈曼戴圣诞帽可爱的样子,说实话,他都想把那个小女人揉进自己的体内。
再想到他晚上失控的对她做的一切,一番饕餮,他只觉食髓知味,想要的更多。
不止一次两次,也不是一天两天,他想跟这个女人,这辈子都做夫妻。
唇角的笑容倾泻,映着结霜的玻璃,反射出男人冷硬的面部轮廓。
唯独那一抹温存,以沈曼为名。
“我看你最近太闲了,要不,也给你在海外找个差事?或者像阿荣那样,支援边疆建设?”
“哎哟,我这还有事儿呢,挂了挂了。”
这边。
沈曼给张晓冉留了微信,让她去银行汇款。
在手机上在线编辑邮件,把工作进度发给周佑霆。
“明天,咱们回国。”
季寒城出来,高高的立在那里。
沈曼盘膝坐在壁炉旁边,身上暖暖,膝盖那里尤其舒服,都不舍得起来了。
她侧着脸仰头,手指头很快的敲字,“好啊,我出差的时间也结束了,回去后稍微休息一下还要上班。”
季寒城也走到壁炉前,坐沙发上,他腿上,随意撑着,“沈曼,你有没有想过……”
或许我们能永远在一起。
沈曼仓促的打断他,“季寒城,我有件事想问你。”
季寒城的话被堵回去,也没表现出异常,“好,你说。”
这个时候问,或许不太合适,可是不趁热打铁,回国后沈曼估计就更不好张嘴。
所以她组织一下语言,“季寒城,你是不是很关心我爸在监狱的生活?”
季寒城深邃好看的眼睛,精光微沉,放在腿上的手,往前延伸,在壁炉边烤着火,“怎么这么问?”
“我爸已经在监狱了,就算他手里有你们季家的东西,也不会拿出来,何况我在你们家,你还担心什么?难道我这个砝码还不够?”
季寒城放在火前的手,悬在那里没有再动,火焰摇曳在有他眼睛里,看上去像眼底起了火。
“你不是我的砝码,或许以前在季家,你的确是作为钳制你父亲的棋子存在,但现在不一样,我说过,你是我的老婆。这根你父亲手里握着什么东西无关。”
说的真好听!
不愧是季寒城啊,随便说点什么都很有说服力!
如果她没看到监狱的监视记录,一定会相信。
沈曼放下手机,挪挪腿,姿势很随意,话却够狠,“得了吧季寒城,你做了什么自己心里知道,既然说我是你老婆,为什么还要监视我爸?你真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
这么说,她是看到了?
“没错,我的确想知道你父亲在监狱的生活现状,他见的人,日常生活,你父亲手里那些东西,对季家很重要,牵一发动全身。”
季寒城轻吸一口气,怕惊扰到沈曼,他低头,附身,挨近她的眼睛,四目相对,“沈曼,我做这些,没有任何伤害他的意思,我只是不想他被人利用。”
沈曼掰开她搭上肩膀的手,“咱们就敞亮点说清楚行吗?你这个解释根本站不住脚,你是不是害怕我爸反悔?怕他在监狱里久了,坐牢坐的不甘心,进而对季家下手?”
沈曼依旧面不改色的仰视着他,眼睛里不惧不怯,“季寒城,你们季家的人真有意思,总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爸爸不是那种人,他一直希望我在季家好好的,他愿意在监狱待一辈子,只是你,疑心重,不信他。”
季寒城被她说的脸上一燥。
他为自己此前的行为感到羞愧。
只是,沈曼这一腔愤怒,是在不知道周佑霆所作所为的前提下。
“沈曼,你很聪明,洞察力惊人,可要是可以的话,你这个小脑袋,还是把聪明劲儿放在别的地方吧,不要怀疑自己的丈夫。”
季寒城无法给她一个“以后我不会再监视你父亲”的承诺。
他还不知道周佑霆的计划,沈建国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