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
“如果你不管,让沈建国上诉,败诉的话,他继续回到监狱,倒也没什么,但我总觉得,夏可冰手里有证据,能让沈建国出来,万一他出来了,沈曼更没理由再寻求季家的保护,那么沈建国手里的东西,必然威胁你家,到时候……你父亲,乃至季家,只怕要遭遇空前灾难。”
魏清扬把话说到这个份儿上,自己想想,很蛋疼。
万分同情的,他又碰了下季寒城的酒杯,“所以你准备怎么取舍?”
季寒城白他一眼,“我让你阻止夏可冰,不是让你给我出难题。”
“我问你一句,你先回答我,你有多爱沈曼?离开她会死吗?”
“会。”
魏清扬给他一个绝不相信的眼神,“那就死吧。”
喝一口酒,他感慨,“换做我,一定会放弃个人情感,保全家里的百年基业,爱情这玩意儿,谁也不能抱着活一辈子,但四季要是毁在你手里,你就是家族罪人,死了也入不了族谱。”
季寒城仰头,一杯酒干掉,“还有一个可能,沈建国出来,不对季家下手。”
“绝对不可能,周佑霆大费周章救人,你觉得只是学雷锋做好事?他就是想用沈建国炸了你们季家。”
包厢的温度,一下冷到负三十度,“用你提醒?”
魏清扬怎么都想不通,一个女人而已,犯得着?
“你以前那么杀伐决绝,这是怎么了?直接做了沈建国,或者找个理由把周佑霆弄趴下,这事儿并不复杂,你……心软了寒城。”
酒过三巡,季寒城微醺。
目光不太聚焦,肠胃也因为酒精太浓而难受,“老魏,你有没有爱过一个人?”
“还真没有。”
魏清扬敬谢不敏的摇头,“要是爱一个人的代价就是丢掉前途,我要不起,你看看你,从沈曼出狱开始,好好的日子活成什么狗模样了?嗯?”
季寒城醉醺醺的,声音被酒精滋养,哑涩性感。
“所以,你不懂,等你爱一个人,就知道了。”
魏清扬给他一杯水,“别喝了,再喝得去医院——寒城,你是个聪明人,这件事上我劝你不要犯糊涂,一个沈曼没了,千万个女人围上来,你可别死在她手里。”
这晚,季寒城醉透了,被魏清扬扛着离开酒吧。
睁开眼,是次日早上八点。
魏清扬家里。
“醒了?喝点水,看看你的手机,响了一早上,吵死了,我给你按了静音。”
宿醉,头痛欲裂。
季寒城拿起手机,未接来电二十多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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