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季凌辰奶音加大，“真的啊？雪豹雪豹，你看你看，这是你的爸爸！”
林岚的手指，更加用力往里面掐，指头已经把衣摆掐的陷进去，掐到了自己的肉，却没有一点痛觉。
周佑霆耐心道：“等你长大一点……”
想说让你妈妈教你分辨性别，可女人不方便，于是改口，“让你爸爸教你怎么识别狗狗性别，就不会认错了。”
季凌辰闪亮的眼睛，黯淡一下，“爸爸不喜欢狗，他不让我养狗。那……周叔叔可以教我吗？”
现在吗？
小孩子还是算了。
周佑霆柔声答应下来，“可以，等你长大了叔叔教你。”
季凌辰跟一大一小两只狗在客厅地毯上玩儿。
大人们坐在沙发上，面面相觑，气氛一度尴尬。
张晓冉很有眼力见的，“你们聊天，我去洗水果！”
于是跑掉了。
林岚再次端起水杯，抿一口，咽下。
沈曼余光左右观察，顾自笑道：“两位应该认识吧？还需要我介绍吗？”
周佑霆气定神闲，“认识，上次的慈善晚会就见过，季太太为保护野生动物一掷千金，捐赠了不少珠宝首饰。”
林岚优雅的回了个笑容，“周总过奖了，都是些身外之物。”
林曼喝茶，不接话。
周佑霆只好继续聊下去，“这孩子几岁了？很像你。”
嘴角鼻梁，跟林岚一模一样，很可爱。
林岚目光温柔，“五岁多，快六岁了。”
周佑霆似乎在算什么，眼神有些灰白。
林岚接着问，“上次在晚会跟周总一见如故，当时没注意，后来回去我才想起来，你长得很像我初恋男朋友，尤其笑的时候。”
沈曼嘴角轻轻一滑，贴着水杯，泯了口。
“是吗？”周佑霆面不改色，“我的荣幸。”
林岚顺了顺耳边的一缕头发，看着沈曼，意有所指，“我不是跟你说过我大学在北京读的吗？最近我们有个同乡校友会，还想着要不要参加，北京那么远，去一趟挺麻烦的，而且我很多年没回去过，路都不是认识了。”
周佑霆眉目一沉。
同乡校友会，他也接到了邀请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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