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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家会所,隔壁包厢。
沈曼进来时,顾汉阳已经是座上客。
看到沈曼,他主动站起来,往前走两步,脸上笑容亲切,甚至有些讨好。
“七七。”
“别这么叫我。”
沈曼没给他面子,连坐过去的心思都没有,要不是肚子大站着太累,她想站着说完转身就走。
顾汉阳显然看出她的心思,主动伸手邀约,“准备了你喜欢吃的糕点,至少,坐下喝杯水?”
沈曼扫一眼,的确是她喜欢吃的东西,多年前的口味。
“我现在不是十几岁的孩子。”
喜欢的东西,早就变了。
顾汉阳倒满一杯柳橙汁,“你是个长情的孩子,我相信你不会容易改变,不然,你这么多年对我的抵触,怎么一点都没减少?”
“既然知道,何必浪费时间?”
“你可以不原谅我,但你父亲那边,你应该在乎。”
沈曼沉默两秒,坐过去,“你说。”
看沈曼不想谈别的事,顾汉阳也不便多说,只好切入正题,“你爸曾经以我的名义,在维也纳的银行,开一个保险柜。”
沈曼定定望着顾汉阳那双矍铄深沉的眼睛,老人家的目光通常都是浑浊泛黄的,但他不是,他精明冷静,睿智有光。
深谙世故,也足够世故。
“你说,我爸在维也纳,用你的名义开保险柜?可笑,我爸怎么可能搭理你!”
爸爸对顾汉阳的仇恨,不比她少!
顾汉阳从上衣内袋里,掏出一个锦袋,隔着桌子放过去,“这是钥匙,东西就在维也纳。”
袋子里的确是一把带有某银行独特标志和号码牌的钥匙,做工精良,绝非仿冒。
沈曼心里疑云密布,她一下有些恍惚。
周佑霆说,父亲在维也纳银行开过保险柜,但储存的只是珠宝首饰。
而顾汉阳语气中透露的,可不是这么简单。
否则,他不会特意找她,屡次碰壁还不放弃。
沈曼沉住心气,“里面的东西,你看过吗?”
“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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