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有趣,我更舍不得放手了,沈小姐,我在外面等你,忙完找我。”
喝完水,季寒城长指一松,隔着十几公分把水杯丢到桌上,稳稳当当。
沈曼拧紧眉头。
季寒城的功夫,只会比她好,不会比她差。
季寒城在窗外和顾汉阳说了几句话,沈曼听不见内容。
片刻后,顾汉阳进来。
沈曼又是一张不待见的冷漠面孔,“还不走?”
顾汉阳不知道房间里发生过什么,看沈曼的脸色,猜测不是好事,便不想触霉头,“少聪的手指,已经按你的要求做了,医生刚把他带走。”
这意思是,你可还满意?
沈曼笑,“你觉得委屈?替自己的侄子叫屈?还是觉得我残忍?”
顾汉阳脸色不太好,脸上的皱纹似乎更深了,“都不是,你的果敢利落,我很欣赏,正因为这样,我才更确定一件事。”
沈曼没说话。
顾汉阳沉思片刻,“今天说这些或许不太合时宜,七七,我希望你回顾家,做我的继承人。”
沈曼缓缓将头抬起,她在笑,听到天大的笑话一样,对顾汉阳露出“你踏马当我智障还是你本人智障”的冷笑。
顾汉阳由着她冷笑。
沈曼笑够了,觉得挺无趣,“你说什么?嗯?”
顾汉阳很确定,她听见了,她的反问,只是想再次讽刺他罢了,“顾少聪是顾家的第一个孙子辈孩子,他是什么样你心里也清楚,顾家百年基业,几代人的打拼结果,我不会交给这些人。”
顾家的子孙后代,沈曼没兴趣了解,简单知道点小八卦而已。
不过,不成器倒是真的。
“哦?那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和你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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