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季寒城的好兄弟,想替他打抱不平,可以。
但沈伯荣欺骗晓冉的感情,害她清白被毁,沈曼不能原谅,零容忍!
她手背箍筋领带,白皙细嫩的皮肤上,勒出一道红痕,声音越发冷漠,“沈伯荣,每个人都有底线,晓冉的底线就是她对感情认真,一腔热情,最不能原谅背叛。而我的底线,就是我的朋友,沈伯荣,你触碰了两个女人的底线,就算季寒城在这里,我也不会给你机会。”
沈伯荣肝儿颤的拧她手臂,强行让她松一点手,“沈曼,你问清楚了吗就来教训我?张晓冉是自愿跟我交往,又不是逼着她!”
“那是你蒙骗她,虚情假意欺骗她的感情,你一个纵横欢场的高手,她懂什么?”
沈伯荣咬住齿关。
的确,张晓冉是个很好骗的女人。
傻的可以。
“我这不是分手了吗?你还要怎么样?”
这踏马说的是人话吗?
沈曼想着一脚踢碎他作奸犯科的根源算了,省得再祸害别人,“不怎么样,就是想让沈少爷消停几个月,躺骨科病房反省反省怎么做人。”
沈曼要踢断他的腿?
“等会儿!”
沈伯荣磨磨牙,瞪着笔直的目光,“既然话说到这个份儿上,咱们就说明白点!”
“寒城为了你,在郎岩那里治疗双腿,差点死了,你给他一个好脸色了?你当他的感情是玩物,考虑过他的感受吗?”
“沈曼,你不该吗?你当寒城是什么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你真以为他是个十八线城市的小公务员或者菜市场的小摊贩?你也配反反复复作践他?”
所以,沈曼猜的没错,沈伯荣这个憨货,就是为季寒城,故意伤害张晓冉。
“好。”
沈曼往上提起沈伯荣的领带,将人往车上一推,扑通一声,沈伯荣屁—股着落。
旋即,沈曼绕到副驾驶,跨步上去,“既然提到季寒城,咱们就去找他当面说清楚,今天不解决这件事,我不会放你走。”
这……么严重?
沈伯荣胆寒,他……的确是为季寒城出气,可就冲老季的脾气,恐怕,不给他好脸色啊。
“不敢?行,我来开。”
“不是,不是,我开。”
沈伯荣就是想不明白,沈曼哪儿好,寒城心心念念这么多年,一颗心被她当皮球踢。
四季集团。
沈曼有愉悦,前台恭顺的迎着笑,“沈总……”
看到样貌狼狈、两边脸都肿起来的沈伯荣,前台怔了怔,“沈先生,这是?”
沈伯荣胡乱扒拉头发,“车祸。”
两人在前台和大厅几个人的注视下,上了电梯。
沈伯荣搓搓鼻子,难以改变纨绔风范,“你也太较真了,就分个手而已,我给她补偿,多少钱,你说个数。”
沈曼想再给他一拳,打掉他的牙。
“留着你的话,当着季寒城的面儿说。”
沈曼气极了。
如果张晓冉的前任是个寻常男人,她或许教训一顿,让他给晓冉道个歉,并且滚出江都,也就完事儿。
可沈伯荣不同。
他的权势和金钱,处处都可以碾压晓冉。
商界圈子不大,日后迟早会见面。
晓冉是个傻丫头,会不断被他刺伤。
——
季寒城特意整理好衣服,将咖啡杯、文件,摆放在最合适的位置。
脊背笔挺的坐在椅子上,等着沈曼上来,看到文韬武略风采卓然的自己。
沈曼推开门,迎上男人的惬意姿态。
眼角微皱。
季寒城轻松的勾着嘴角,午后的阳光,穿过落地窗和盆栽,跳跃在他的脸上,“沈小姐,你迟到了。”
下一刻。
沈伯荣踉跄的跑进来,顶着一张红肿的脸,“寒城,救命啊寒城!”
季寒城温煦的面容,顷刻冷却,“阿荣?”
沈伯荣跳蚤似的,跑到他大班桌前头,把自己丢进椅子,“寒城,你看看我的脸,我都毁容了我,全是沈曼打的。”
季寒城审视他的脸,显然,那是拳头打的。
“沈曼?”
沈伯荣以为兄弟要为自己出气,嗷嗷点头,“是啊寒城!她打的!两拳头下来,给我整毁容了啊,寒城你可得帮我。”
季寒城移开椅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