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季寒城听不到了，才接听。
“喂？”
那边，男人的声音低沉，“是我。”
沈曼想抽烟，摸摸季寒城的外套口袋，没有，手放在口袋里，“我知道。”
不必备注名字，那串数字就足以提醒她，对方的身份。
让沈曼意外的是，这位几年几年不出现一次，怎么忽然就来电了呢？
好巧不巧，就在她和季寒城那样以后。
“还回来吗？”
当然不回。
这是沈曼的心里话，但她嘴上没说，“看情况吧。”
然后，电话结束。
也没涉及什么重要信息。
沈曼望着空旷的蓝天，风催着云朵去远方。
也不知道云朵愿不愿意去。
这边。
季寒城的电话，也响了。
“说。”
那边是王超，听声音挺着急的，“总裁，那个信号又出现了。”
季寒城嘴角的香烟，轻轻咬紧，眼底的森凉寒意，寸草不生，“这么多年，居然还能活着回来？哪儿来的？”
王超现在所在的地方，面前是一片显示屏，上面花花绿绿的是世界各国三维地图，四季集团的卫星系统，在国际上一直有一席之地。
四季不主打这方面的市场，只内部使用。
其中一个显示屏上，有一串波动，没有具体定位，只有一个很大的范围，在非洲那边。
“他用了干扰器，防备意识很强，很难查找，而且时间太短了，只有几秒钟。”
季寒城看着沈曼走回来，声音压低，“盯着，等我回去处理。”
次日。
沈曼打车来的，发现自己的车停在停车场。
这是停了两天一夜？
“沈总！！”
刘冰雪拎着早餐，小跑追上她。
“沈总你吃早饭了吗？我买了吃的。”刘冰雪笑容有点夸张，嘴巴都要开叉到耳垂。
沈曼拉了拉高领内搭，“我吃过了，你自己吃。”
刘冰雪继续笑眯眯的，“那啥……沈总，你和季先生什么关系啊？他，是安好和云霄的爸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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