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奶奶这个法子，很聪明啊！”
季寒城转身，弹了弹快要飘落的烟灰，“便宜他了。”
以季寒城的意思，整个倍乐都得落入沈曼手里。
王超点头，以总裁的个性，少奶奶的处理方式，的确很温柔，“另外，魏律师刚才休庭时，打过来电话，董事长好像插手了诉讼，对方反咬一口，还要求少奶奶出庭。”
季寒城一点也不意外，他吸了口烟，没有因此产生半点情绪，“让老魏按原来的方案继续，不必理会。”
王超往门口偷偷看一眼，怕被人听到，声音也低了不少，“可是总裁，董事长这次明显是想帮曹德利，您和他对抗，往后会不会有麻烦？”
季寒城目光远远望着天空，秋高气爽的蓝天，流云飞行，蓝的干净剔透。
“那就看谁更能压得过谁。”
四季集团利益相关的人，这些年来，多多少少都淡出了公众视野，而且，经过多年的发展，曾经的账单，早已被抹平。
父亲的做法，要么多此一举。
要么，他还有其他隐忧。
“好的总裁，我先出去。”
王超不敢再往下问。
他能感觉到，这些年来，总裁和董事长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当年，董事长为了父亲，和少奶奶产生了那么大误会，还分别了五年之久。
董事长怕是误以为，他会一直站在自己的立场。
王超离开后。
季寒城摁灭香烟，修长的手指定在烟灰缸里，将烟蒂粉碎。
嗡嗡。
手机震动。
小风？
好些日子没接到他的电话了。
季寒城没眉松了松，“封闭训练结束？”
那边，步行风还在训练基地，迷彩服上全都是泥巴灰尘，脸上涂抹的油彩，花花绿绿，“结束了！明天我到江都，见一面？”
季寒城嘴角上扬，“好，让你见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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