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他牙齿咬下来,不会疼的受不了,只是实在抹煞抵抗力!
沈曼再次倒吸冷气,手在后面拍打他脊背。
水黏在她手心,湿淋淋的触感,每一下都要命。
她的拍打,对他激不起半点作用,反而加剧他的嚣张气焰,越发得寸进尺。
沈曼像是被放在放在烈火上烘烤,热的快要透不上气,嗓子干涩难受,保持昂头姿势,让她脖子又酸又麻。
“你够了没!”
她想骂人,可声音一出来,更像主动鼓励。
季寒城攀着她的手臂和后背,人快要压上去,清新薄荷味喷在她鼻尖,牙齿咬住一角唇,“我还没开始,你说够不够?”
沈曼揪住他后背一小片的肌肉,“你给我住手!离我远点。”
季寒城的浴巾,在几番摩挲中,松散的更厉害,就快要掉下去。
“时间还来得及,沈小姐确定不想?”他手指按摩她的耳垂,不轻不重的捏,专门挑战一点点软肉。
搞得沈曼很想跺他一脚,把他脚趾头踩碎。
“季寒城,你手敢动一下试试?”
沈曼手指做爪子状,卡住季寒城的手,他敢再往下,她就掰断男人的手指头!
季寒城拍拍她的脑袋,笑的分外从容不迫吗,“你慌什么?我要是真要想干点什么,会让你穿戴这么整齐?”
沈曼还握着他的手,“谁知道季二少爷偶尔会不会想尝试别的?您老人家的心思,我可猜不透。”
季寒城依依不舍的放开沈曼,最后又刮了刮她可爱的鼻子,“换个衣服吧,飞宇阿荣他们,都是身经百战的,一眼就看得出来。”
看得出来,他们做过什么。
不对,他们什么都没错!
沈曼掐一把自己的手背,不让自己被季寒城带偏,她只是上来接个电话而已,怎么会发展到这个局面?
晚上,会所。
沈伯荣早早就到了,不大一会儿,等到了第二个出现的闻飞宇。
闻飞宇最近忙着处理家族生意,很少出来跟他们团聚,整天开会,出差,满天飞,人瘦了不少。
眼圈有一层淡淡的红血丝,进门就扯开领带,让自己放松。
沈伯荣拎着酒杯,看他这幅样子,产生个不太好的联想,“飞宇,昨天上约了几个?看你的状态,至少大战了几百回合,几晚上没睡觉?”
闻飞宇随后把西装外套挂衣架上,卷起衬衣袖口,往沙发上一瘫,“老子真踏马有那个闲情逸致就好了。老子现在每天哼哧哼哧累成狗,昨天飞新加坡,今天刚回来,开一天会,开的我脑仁儿疼。”
他踢了踢沈伯荣的小腿,“你不是从你爸那里接了个项目吗?这么闲?”
沈伯荣耸肩,说话很气人,“我?这种小事,分解开交给
闻飞宇端酒杯,喝几口润喉,经过这几年,他越发觉得,如今的商场,水很深,有些事情不亲力亲为,很容易出岔子。
于是提醒道,“留个心眼儿,别太信任那帮家伙。”
“我心里有底。”
大概十分钟左右,步行风进来。
他没穿制服,很简单的卫衣、休闲裤,搭配运动鞋。
半寸,一张被阳光晒出古铜色性·感肌肤的脸,双目炯炯。
沈伯荣打量一眼步行风,嘴巴默默张大,“小风?大变样啊,比上次见面更结实!来,做哥哥身边!”
步行风坐下,扒了扒短发,“寒城还没来?”
闻飞宇酸他,“怎么滴?我和阿荣俩人都比不上寒城一个?哥哥今天为了给接风洗尘,特意退掉一个重要会议,搞不好会损失几个亿,哥哥对你是真爱。”
步行风给他一杯酒看,“请你?”
“得,我不跟国家战士一般见识。哦……沈曼回来了知道吗?”
步行风眼睛亮了亮,“知道,她晚上也过来。”
闻飞宇和沈伯荣四目相对。
沈伯荣搓一把鼻梁,给自己灌了半杯酒。
外面。
季寒城单手抱着小安好,走在最前面,会所保密性好,不必避讳,也没人敢在附近蹲点偷拍。
是季寒城平时消遣的第一选择,他是会所大股东,什么事都躲不过自己的眼睛,来这里,就等于在自己地盘上,他大可以随心所欲。
一开始沈曼还刻意低头降低存在感,看到季寒城的模样,便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