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的人？
那她这些年，身边到底是什么样的环境？
季寒城搂住她，不让她在负面情绪里陷入太深，“现在还是未知数，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不管他是谁的人，他至少帮过你，人品还不错，是不是？”
沈曼完全没有被安慰到。
她不寒而栗。
脚底心到头发，全都戒备着。
她觉得太讽刺了！
王娜给她介绍谢文东，让他们成为生死之交。
回头却发现，那个人竟然是敌人手中的棋子。
不！
她不能接受。
王娜？
沈曼被这个名字，再次敲打一下。
她目光疑惑，闪烁，藏着说不出的震撼，“季寒城，你认识王娜，你们之间有过交集，是不是？”
不光王娜，还有唐橙！
这些人，像一个完美的闭环，最终都能找到位置。
季寒城笑不出来了。
他沉默以对。
今天他只想跟沈曼说蓝渡的恩怨，并不想牵扯到那么多。
谁知说着说着，竟然把所有人都囊括进来。
“说话，不要沉默，你和王娜又有什么样的过去？唐橙呢？她好像也很怕你，你以前威胁过她？跟她正面起过冲突？”
唐橙替唐瑜做过生意，刀尖上讨生活。
结合季寒城欲言又止的“不干净的过去”，有交集并不奇怪。
没错，这就是个闭环！
环环相扣，包括了所有人！
而沈曼，像个傻子一样，被所有人包围，却浑然不觉。
季寒城抵着额头，无奈又想笑。
到底，他还是低估了沈曼。
“是，我认识王娜，但我印象里，并没有唐橙，或许她见过我。”
沈曼一瞬不瞬，等待他说下去，“你跟王娜，是怎么回事？”
王娜提过，她前夫是江都人，后来离婚了。
但王娜从未提及过她的前夫。
她的前夫，又是什么角色？
跟季寒城有关吗？
沈曼太想知道了！
季寒城喝下一杯水，“沈曼，不要刨根问底钻牛角尖，我们先解决掉蓝渡，可以吗？”
“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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