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超狂抹汗,吓了个半死,“顾夫人,您……您冷静点,这位是我们季总和沈曼小姐给顾先生请来的医生,他可是……”
听到一半,石玉芬就冷笑了,吊着眉梢自上而下打量郎岩,“呵!我大哥还没到油尽灯枯了,这就等不及了?还要请人来做个鉴定怎么着?”
王超语塞,这女人说句话未免忒狠了点儿!
郎岩也不解释,“行。”
说完拔足便走。
王超对石玉芬一阵无语,忙追上去,“郎先生,这……这位是顾老先生的弟媳妇,估计心情不好,说了气话……”
叽里呱啦解释一通,郎岩半个字没听进去。
回到车上,郎岩抽出一支香烟噙着,他对顾家什么家没兴趣,看病救人看季寒城面子而已,如今门没进去遭了一顿冷遇,对顾家这位女士印象极差。
“脾气挺大,得治。”
——
季寒城和沈曼到医院时,天空开始飘雪,莹白的细碎冰晶,洋洋洒洒落在肩膀上,濡湿了发梢。
男人哑黑色的呢大衣,染上一层薄薄白霜。
沈曼看他头上的雪沫,嘴角高高翘起来,“季先生,人家说下雪的时候一起走,走着走着就白头了。”
季寒城牵着她的一只小手儿,放入大衣口袋,“沈小姐,你在暗示我什么?”
沈曼跳了一级台阶,伸手拨弄他的浓稠黑发,“我在暗示你……该焗油就焗油,不要变成糟老头儿!哈哈哈!”
季寒城顿了下,旋即笑出声音,“沈小姐,你很皮啊!”
沈曼歪着脑袋欣赏男人的脸,朗风霁月的容颜,被岁月格外厚待,找不到分毫痕迹,“哎,季寒城,你明明比我老好几岁呢,为什么我一点优越感都没有?你是吃了防腐剂吗?怎么都不老呢?”
季寒城笑的停不下来,“对,吃了防腐剂,主要配方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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